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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順利享受這榮華富貴吧,如若不是她路友兒出現,宮羽落應該就這麼在無知的糖罐中幸福活上一世。
看到路友兒想事出神,宮羽落推了她一把,“說啊,不是讓本王發明指南車那是什麼?”
暗暗嘆了一口氣,友兒有種做人啟蒙老師的感覺。“是思考。”
“思考?什麼意思?”宮羽落不解。
友兒終於忍不住了,深深嘆了一口氣,最後耐住性子開始給宮羽落一點點講解,從觀察事物到分析事物,從全面瞭解到發現問題,友兒一點點耐心講解,一邊講解一邊觀察宮羽落的情緒,就在對方有些沒了耐性之際,她再穿插進一些小故事,有些故事是現代的歷史故事,有些故事是這個時代所發生的事件,更有些小故事幹脆就是友兒隨口瞎編的。
友兒發現只要講了故事,那宮羽落立刻便又有了耐心,非常仔細地聽講,那黑白分明的大眼有時迷茫地看著友兒,有時緊緊盯著一處思考得很認真,她發現宮羽落專注的神情異常迷人,那直挺挺的鼻樑,那如撲扇般的長睫毛,還有那黑水印般的眸子。
一個大膽的想法突然砸進友兒腦海——天方夜譚!?那個聰慧的姑娘用一千零一夜的時間將一個暴虐嗜妻的昏君說服,那自己此時的所作所為不是也很相像嗎?想到這些友兒不自覺笑出聲來。
“友兒,你笑什麼,是不是我……很好笑?”宮羽落眉頭微微皺起,他知道自己並不是聰明絕頂的人,可也絕對愚笨,如今這路友兒給他講了這些小故事,從每個小故事裡都能學到一些小道理,這些小道理都是他從未聽過從未學過從未想過,一種自己很無知的念頭慢慢湧上他的心頭,友兒是如此睿智,為何他卻無知?
“不,王爺你並不是無知。”友兒趕忙否定,是不是她太過了?欲速則不達,千萬不能讓宮羽落有任何反感情緒才好。“是王爺養尊處優,很少接觸這現實罷了。”
“現實?你的意思是本王現在生活在夢境?”
“也不是,王爺,過幾日友兒帶您去百姓們生活的區域走走可好?”友兒試探的問。
“不去。”
“王爺,這個……是為了……您的英明神武,皇上也許還微服私訪呢,王爺您也應該如此啊。”友兒試著全服他。
“那是皇兄,他有責任,本王是王爺,就做點懲強除惡的事就可以了,本王才懶得東奔西跑呢。”
“……”友兒的眸子垂下,長長睫毛掩住無比失望,也覺得自己剛剛的想法真是可笑。她以為自己能效仿那一千零一夜的聰慧女子,慢慢用時間和智慧改變一個人,看來神話永遠是神話,傳說永遠是傳說,這裡是現實。
“友兒你繼續,給我講故事。”宮羽落其實是對各種各樣他從未聽過的小故事感興趣罷了,就如同說書一般,而路友兒說的故事有時比那說服還好聽。
路友兒的故事自然比說書講的故事要好聽,因為那說書之人都是在市井中,時刻生活在官員們的監視下,最多就是說說歌功頌德,要不然就是一些鬼怪神離,誰敢深刻地講一些史實,誰知道哪一句話沒說對,便能引來殺身之禍,文字獄,無論是任何時空和時代,都是存在的!
友兒笑了一笑,是笑話自己竟然厚著臉皮想要媲美神話中的奇女子。而後便茫然講起故事,從春秋講到左傳,從左傳講到戰國策,談著春秋五霸的神勇時機,說著戰國七雄的亂世紛爭,友兒將她頭腦中所記的的所有故事都用最淺顯的語言為宮羽落娓娓道來,而宮羽落則是聽得入迷。
燈燭一直跳躍,室內光線越來越亮,並非是燈燭光亮,而是初升的太陽。
清晨了。
一夜就這麼過去了。
兩人卻絲毫沒有睡意,不同於宮羽落的興致勃勃,友兒卻真真累了,雖然不困,身體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