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屠門慶倒下,鳥俗雨興奮地搓了搓手:“成了!”

沈燁和若芷月不由自主地向後退了一步,二人皆不約而同地掩住了口鼻。

“成個屁!”

屠門慶的聲音從地上傳來,只見他身體半傾地靠在了一塊青石上,額頭上滿是汗水,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屠門慶此時眼神森然,一副想殺了鳥俗雨的樣子。

鳥俗雨用手捏著下巴,迷惑道:“不應該呀,難道真的失敗了?你現在什麼感覺?”

“廢話這麼多,快把解藥給我!”

鳥俗雨一臉無辜:“什麼解藥?解藥我自己還沒配。”

“什麼?”屠門慶氣急,情緒激動之下似乎加速了藥效發作,他翻了個白眼,暈了過去。

鳥俗語臉上露出了笑意,他想了想,並沒有第一時間過去,而是從地上拿了一塊石頭,朝著屠門慶的臉部用力扔了過去。

嗖!

“鳥俗雨,你給我等著!”

裝暈的屠門慶用盡了最後一絲力氣,險而又險地將頭移開,那顆石子擦著他的耳朵,帶起了一串血珠,打在了青石之上,而屠門慶則臉部朝下,一頭栽進了旁邊的泥土之中。

“就知道你在裝暈。”鳥俗雨見屠門慶面部朝下,就知道他已無力躲過自己的試探,應該是真暈了過去,鳥俗雨嘿嘿一笑,他回頭看著沈燁二人,蹙眉問道:“若家人?”

若芷月挪開衣袖,急道:“就是,我是若家家主的女兒,你別亂來,長老們可是要見我們的。”說完話,她又立刻遮住了口鼻。

鳥俗雨無奈攤手道:“我又不知道屠門慶要坐在哪裡,怪就只怪你們正好趕上了。”

沈燁心中一驚,自己二人已經及時遠離了那亭子,難道還是中了毒?

未待他多想,沈燁二人立刻感覺一陣無力,而後失去了知覺。

“不知這附近有誰在。”鳥俗雨有些頭疼,早知道屠門慶是有任務在身,自己今日就不動手了。

“住手!”

隨後趕來的百里鹿和蘇冘正好看到了若芷月和沈燁倒地,二人驚怒不已,飛身趕來。

“看來運氣不錯,搬運工來了。”

“你是何人?!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對我主人動手!這裡可是聖山!”百里鹿怒聲道。

鳥俗雨歪著頭掏了掏耳朵:“聖山又怎麼了?”

蘇冘這時才注意到屠門慶也倒在了那裡,他深吸口氣,瞬間猜到了眼前之人的身份,沉聲問道:“你是聖堂守衛?”

鳥俗雨傲然一笑:“正是!”

百里鹿眼角一抽,握著兵器的手驟然一緊,做好了拼命的手段。

蘇冘警惕地看著鳥俗語道:“我們與屠門慶剛認識不久,你們聖堂守衛之間的恩怨不要牽扯到我們身上。”

鳥俗雨道:“誰說我和他有恩怨?我只不過是做個試驗罷了。”說完他朝著屠門慶那裡走去。

百里鹿和蘇冘見狀,趕忙跑到自家主人旁邊,二人見若芷月和沈燁呼吸均勻,面色正常,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嘖嘖,對自己可真夠狠的。”

另一邊,鳥俗雨將屠門慶翻了過來,看到他腿上的鮮血,才知道不是藥力不夠,而是屠門慶刺傷了自己大腿,透過痛覺強行多堅持了片刻。

鳥俗雨站起身來,脖子邊突然多了一把刀,鳥俗雨不禁眯起了眼睛。

“把解藥給我們。”百里鹿喝道。

“你知道你在做什麼?”鳥俗雨的語氣有些寒冷。

“百里鹿,別衝動!”蘇冘焦急道。

百里鹿嚥了咽口水:“就算你是聖堂守衛,我也不怕你,交出解藥!”

走在最後的東陵勖姍姍趕來,看到眼前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