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抵抗腐蝕。”沈徳驚歎道。

“我師父的寶貝件件都來頭不小,還好啦。”蕭白隨意地擺了擺手,在這翻天印的保護下,這些血水就如同洶湧的潮水一樣不斷地撲打過來,不過最後在接觸到金光時都消失無蹤,三人並沒有受到絲毫損傷。

“哼,還以為憑藉這些血水就能打敗我們,簡直做夢!”蕭白冷笑了一聲。

“今天還好有這件寶貝,如果僅僅依靠我們的力量,能不能撐得住還是未知呢。”沈徳此刻滿臉的僥倖。

而就在這些血水不斷地侵蝕著三人頭頂上的金光時,一道人影緩緩從血池中升了起來!

三人心裡一震,目光死死地盯著那邊的人影,捏緊了拳頭。

眼前出現在他們面前的人看上去很年輕,甚至還可以說是俊美,只是那一張臉卻十分蒼白,蒼白得就像是殭屍一樣,沒有絲毫的血色,而他那雙眼睛也是詭異萬分,竟然有著一灰一藍兩種顏色。

這個人身上籠罩著一件繡著複雜花紋的黑色長袍,不過令人驚訝的是,雖然這個古怪的人是從血池中緩緩升起,不過衣服上卻沒有沾上一丁點的血跡,光潔如新。

“這是——”蕭白有點驚訝地看著這個古怪的人。

“我們也不是很清楚。”沈徳跟謝安兩人搖了搖頭,“之前從未見過。”

“而且我還能感覺到,這個人身上透著一種十分古老的氣息,好像,並不是這個時代的人。”謝安眉頭微微一皺,用一種十分驚詫的眼神打量著眼前這個神秘人。

“很好,沒想到千年之後剛醒過來,竟然就遇到修仙者,好久沒有嘗過修仙者的味道了,真是懷念啊。”那個身穿黑袍的神秘人看著蕭白三人,滿眼陰森地笑了出來。

“什麼?千年前?”蕭白心下訝然,瞪大眼睛,“所以這傢伙竟然是千年前的人?”

“難怪從他身上感覺到一種古老的氣息。”謝安沉聲道,“看來,他應該是魔門的某個先祖。”

“過了這麼久了竟然還能復活?難道這些人都是不老不死的嗎?”蕭白看著這個踩在仍然翻滾的血泡上,一臉陰寒的神秘人,倒吸一口涼氣。

“這個人這些年來應該都在沉睡,而讓他慢慢甦醒過來的,應該就是這些海量的血液,靠著血液中蘊含的精氣,能讓他慢慢復甦。”謝安臉色一正,猜測道。

“所以那傢伙殺死這麼多人,就是為了復活這個傢伙?”蕭白咬了咬牙。

“應該是了,只是那個活神仙還沒有出現,也不知道究竟在什麼地方。”沈徳點點頭,“所以魔門的人竟然在暗中復活他們的先祖,還好我們及時發現,看起來他應該沒有徹底成功,不然我們現在只怕已經死無葬身之地了,所以還有阻止的機會。”

“你們想阻止我?”那個幾乎是懸浮在空中的黑袍人聽到他們的話,臉上露出一種極為不屑的神色來,“在我黑袍老祖面前,你們都得死!”

“什麼?黑袍老祖?”謝安跟沈德兩人臉色狂變,身體都不由微微一顫。

“怎麼?這傢伙來頭很大?”蕭白見他們兩人臉色有異,問道。

“黑袍老祖就是天門的始祖,相傳天門在千年前就已經建立了,而天門的初代門主,就是他,黑袍老祖!”沈徳眼神十分凝重,指了指眼前的黑袍人。

“天門的初代門主?黑袍老祖?”蕭白也有點懵了,沒想到眼前這個傢伙來頭這麼大,“可為什麼他看上去如此年輕,難道不應該是一個老頭的形象嗎?”

“黑袍老祖的肉身早就被毀掉了,唯一留下來的,就只有他的神魂,只要神魂存在,那麼就能隨意地依附在別人的身上,這就是靈魂奪舍。”沈徳沉聲道。

“所以他現在佔據的是別人的身體?”蕭白冷冷地看著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