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同樣單打的A、Q,被李衛東干淨利落的斬於馬下!

真的這麼邪門!饒是老楊久經賭場,也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微微有些謝頂的腦門不禁泌出了一層汗珠,在燈光照射下顯得油汪汪的。羅北顯然沒有想到自己最信任最倚重的金牌荷官,居然在一個看上去大大咧咧又帶著幾分猥瑣的傢伙手中連連敗北,越發焦躁,臉陰的像要下雨一樣。

第七手,PASS!

第八手,PASS!

第九手,仍然PASS!

羅北再也坐不住了,蹭的站起身,走到門口衝老虎打了個指響,老虎連忙掏出根菸遞了過去。李衛東始終都在全神戒備,也不回頭,耳朵裡立刻像有無形的觸手伸展出去,整間貴賓室都安靜下來,靜的幾乎能分辨出每一個人的心跳。只聽ZIPPO蓋子彈響的瞬間,羅北用低到幾不可聞的聲音飛快的說出兩個字:“動手!”

李衛東條件反射的就想跳起來,但與此同時卻發現老楊的手臂也是微微一滯,馬上就明白了這兩個字的含義。作為一箇中海第一的賭場,如果拿不到老千的真憑實據,是不可能貿然對一名賭客下手的,不然這賭場的名聲也就別想要了。那麼羅北的這兩個字,就只有一種可能,在透過無線耳機一類的東西,催促老楊下手出千!

李衛東嘴角泛起一絲冷笑,緊緊盯住老楊那雙帶著手套的殘缺手掌。同樣是洗混牌,他的右手腕卻不易覺察的微微低下去一些,而就在兩手交錯的一剎那,李衛東發現他的右手小指毫無徵兆的抖了一下,速度快的驚人,就連敏捷加二的屬性都很難看清楚,跟之前那個洗牌、派牌的笨拙樣子簡直是判若兩人!如果不是聽到了羅北的那一聲發號施令,李衛東甚至有可能會當成自己眼花了!

媽的,原來這廝一直都在偽裝自己,等待的就是這最後的致命一擊!如果沒有猜錯,現在他的袖子裡肯定藏著一張牌。如果這時將其揭穿,那就只有一個結果,跟羅北這夥人的正面衝突不可避免!

事實上自從看到羅北、羅桀哥倆第一眼起,李衛東就一直想著能狠狠修理這兩個敗類一頓,他也並不懷疑就憑著賭場的這幫鳥人,肯定扁的他們落花流水。可是讓他擔心的一時沈琳的安全,另外一點,一旦起了正面衝突,他就無法去兌換籌碼,拿到贏來的這些錢,一晚上的辛苦可就白忙活了。

好,再讓你們多蹦躂幾天。李衛東不動聲色的看著老楊開始派牌,這次他拿到的明牌是A,由他說話。愜意的抻了個懶腰,李衛東色迷迷的看著沈琳說:“對對了寶貝,你今晚是不是到我那去啊?”

“啊?”沈琳不禁一愣,不明白他為什麼忽然說出這樣的話來。但是李衛東握著她小手輕輕一捏,沈琳立刻會意,歪著頭靠在他肩上,膩聲說:“你要怎麼樣還不是全依你,死鬼!”

李衛東汗了一下,以前都沒看出來,這丫頭是這麼的有表演天賦,當警察簡直是大材小用了。嘿嘿一笑,說:“看你這兒,勾的我都等不及了。算了算了,贏了一晚上也膩歪了,這局老子不去了。”

隨手扣了牌,老楊和羅北立時面色大變。羅桀忍不住蹭的躥了上來,一把揪住李衛東的脖領怒道:“操,怎麼的贏了錢就想走啊?”

李衛東拉住想要還手的沈琳,扭頭衝羅北冷笑著說:“怎麼,號稱中海第一的賭場,原來就是這個規矩,只能輸不能贏是嗎?”

羅北腦門的青筋都迸了出來,臉上紅一陣白一陣,走上前一巴掌推開羅桀,罵道:“靠,滾開!”接著又強做出一副笑臉,拍拍李衛東肩膀說:“行,有氣魄,知進退,果然是高手,想不到我羅北竟看走了眼。不過既然開得起這場子,就輸得起,今天交你這個朋友,什麼時候還想再賭,羅北隨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