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帶出遊戲的裝備,這當然不能簡單的看成是一個BUG。並且還在遊戲裡面的時候,李衛東對這個斗笠就產生過疑問,因為這個斗笠不單騙過了玩家,也騙過了系統,這事怎麼說都有點玄。因為作為任何一款遊戲,似乎完全沒有必要設計這麼一件古怪的裝備,頂多給個蒙面巾什麼的隱藏了紅名,也就了不起了。很顯然,這個斗笠的屬性有些特殊,除了手上戴著的儲物戒指之外,這大概也是唯一可以隨身帶出遊戲的東西了。李衛東皺了下眉頭,能夠帶出遊戲,又能騙過系統本身,難道說,這個破的沒沿的斗笠,壓根兒就不屬於混世的遊戲系統?可是明明是遊戲世界裡的東西,不屬於系統又應該算什麼呢?這個念頭連李衛東自己都覺得很是離譜,可是除此之外,好像也再找不出更加合理的解釋了。一直低頭沉思,手上的活就慢了下來。沈琳那邊材料都準備的差不多了,看看他還抓著魚腦袋發呆,催促說:“大笨蛋,想什麼呢你,收拾個魚這麼半天都收拾不好。”李衛東連忙說了聲哦,三下五除二把魚鱗刮淨,內臟也都掏出來了,洗好放在菜板上。沈琳卻看著魚嘆了口氣,說:“唉,本來今天想做澆汁活魚的,一下子摔死了,現在想做也做不了了。”李衛東說:“活魚太殘忍了吧,給人吃也就算了,還活著吃,我吃不下去。”沈琳鄙視的說:“呸,裝模作樣,假仁假義。上一次去吃海鮮,你吃醉蝦不是吃的比誰都多?那基圍蝦也是活的,你一下子就把腦袋揪掉了,咋不心疼,切!”李衛東給她說的啞口無言,吭哧了半天才強詞奪理的說:“那不一樣啊,我吃醉蝦,那也是給它一痛快的,但是你做活魚,還要活著放在油鍋裡炸,不是比我殘忍多了!”沈琳撇撇嘴說:“淨瞎掰,好好的基圍蝦用酒泡上,難道不覺得疼的啊?”李衛東嘿嘿一笑,說:“那可不一定,興許基圍蝦天生就喜歡喝酒也不一定啊。”沈琳一邊給魚改刀一邊說:“喝你個頭,你以為蝦跟你一樣啊都是大酒鬼!你又不是基圍蝦,你怎麼知道它是什麼感受!”這平平常常的一句話,落在李衛東的耳朵裡,卻讓他腦子裡突然靈光一閃。是啊,你又不是基圍蝦,怎麼知道蝦的感受;以此類推,如果你不是遊戲裡的NPC,怎麼知道那些NPC們到底在搞什麼鬼?沒錯,之前的種種判斷,對NPC還有工會的猜測,都是把他們單純的看成是一個程式,是遊戲的衍生品,如果換一個角度,把他們從遊戲中獨立出來,也把他們當成是某種具有思想具有智慧的生物、甚至是人,那麼有很多難以解開的疑問,就會豁然開朗;很多想不通的事情,也就變得順理成章!這個逆天的道具神農氏的斗笠,在最需要的時候出現了,並且這個斗笠本來就是從棉花種植那個任務意外搞出來的,負責棉花種植任務的,又是他剛好可以控制的NPC工會成員種植童子,而這個NPC工會所釋出的一系列任務,也同樣是違背傳統遊戲的套路,竟然需要殺死玩家,拯救BOSS,面對那麼多玩家的圍毆,就算是神級的操作也難免會紅名;可是斗笠的出現,又恰恰可以隱藏紅名!如果說僅僅是一件事的巧合,還能說得過去,但是所有的事情都環環相扣,就絕不會是巧合那麼簡單了!從這一系列任務的性質不難看出,這個所謂的NPC工會,肯定跟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