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家甚至連還手的餘地都沒有,只能眼睜睜的被鄒家毀掉!正是因為這兩點原因,無論方震南是不是真正的兇手,想得到基金,李衛東對他來說就是一塊必須剷除的絆腳石!而還有一點是李衛東沒有預料到的,就是上一次在香港,方林被歐陽烈火下了劇毒氰化鉀,多虧神奇的泉水給救活了,原本以為這廝只是神經功能受損,面癱中風後遺症什麼的,沒想到居然連那方面也受到了影響,連男人也做不成,這就難怪為什麼每次方家父子每次一看到他就恨的咬牙切齒。方震南已經年近六十,只有方林這麼一個兒子,雖說風流成性女人沒少禍害,可估摸著還沒有播種計劃,所以也沒能傳下個一男半女,那老方家也就等同於斷了香火。其實這筆賬要算也應該算到歐陽烈火的頭上去,畢竟下毒的人是他而不是李衛東,奈何方家爺倆一貫就是這副德行,報復不了歐陽烈火,這股怨氣就遷怒到了李衛東的身上。事實上這次在鄒家一見面,方震南便直接將矛頭對準了李衛東,火藥味十足,很有些來者不善的味道,以這父子二人的陰險性格,不搞陰謀詭計都出鬼了。只是沒想到爺倆這麼耐不住性子,媽的暗算連輕侯那筆帳還沒清算,他們倒先蹦起來了!側耳傾聽了一下,書房外一片靜悄悄,李衛東先幫白晴穿好衣服,扶她在椅子上坐下,等她情緒穩定些了這才問:“方家父子為什麼要害我?基金的事你肯定知道,但並不在我手裡,幹掉非但拿不到什麼好處,反倒容易打草驚蛇。”白晴搖了搖頭,說:“李先生,下午的時候方震南跟方林在商量,我只偷聽到一小部分。方震南說留在鄒家的幾個人當中,無論從身手還是頭腦來說,最難對付的一個人就是你,所以必須先把你除去。”“哦。”李衛東眉頭不易覺察的皺了一下。白晴要說別的他或許會相信,但是說以她的身份只偷聽到一小部分,這個貌似有點令人懷疑。的確方林是個多疑的人,這一點從當初慕雨虹跑到他身邊臥底,卻被他偷偷在腦袋裡裝了竊聽器就能看得出來,小狐狸不單狡猾而且極其的謹慎。但是白晴不同,方林一直對她非常信任,當初去香港陸家,那麼重要的場合只有白晴貼身跟隨,所以說方家父子居然會揹著她,李衛東多少有些不信。白晴能夠做到方林的心腹,也是那種極有眼色的人,看出李衛東似有懷疑,連忙解釋:“是這樣的,少爺他以前無論什麼事都不會提防我,可是自從在陸家,親眼看到歐陽二爺那麼忠心的人都能背叛陸老爺子,那以後方家父子無論做任何事都小心的多了,不單是對我,也包括白九這些人。李先生我說的是真的,絕對沒有說謊。”原來是這樣,方家父子本就是那種多疑的人,現在有了歐陽烈火的前車之鑑,對身邊人失去信任倒也說得過去。李衛東嘴角浮起一絲譏誚的笑意,說:“那這爺倆又準備用什麼法子來對付我呢?就憑白九的身手,想殺我只怕沒那麼容易吧。至於下毒,呵呵,當初方林那小崽子中了氰化鉀劇毒都能被我救活,他們應該不會愚蠢到這麼快就不記得了,對麼?”李衛東這種滿不在乎的語氣,讓白晴臉上不禁掠過一陣焦急,擦了把眼淚說:“不是的。方家父子想對付你,並不一定在這裡對你下手,事實上他們是想借鄒家的手,將你跟陸家人一起剷除!”“我,還有陸家?”李衛東眼神頓時凌厲了幾分,說:“你彆著急,有話慢慢說,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白晴微微喘息了一下,說:“我聽方林說,你既然把自己送上門來做人質,換取兩大家族的停戰,鄒家雖然暫時同意了,可鄒長德的兩個弟弟現在還滯留在港,不如就借鄒家這把刀,在你們兩家中間燒一把火!”李衛東眉頭一挑,說:“他想怎麼燒?”“很簡單,假扮成陸家身份,去鄒家行刺!”白晴低聲說,“李先生我知道你有多聰明,你們兩家雖然暫時停戰,可互相之間完全不會有信任。你想這個時候如果鄒長德的兩個弟弟在港遇害,鄒家人還能忍麼?他們必然會加倍報復,到那個時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