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里。”李衛東這時卻根本什麼都沒聽見,眼前這個悍妞發飆的時候都美的一塌糊塗,更別說此刻難得的溫柔起來,一低頭的嬌羞真是美到不可方物。只覺血一陣一陣的往上湧,耳朵也是嗡嗡的想,哪裡還管什麼三七二十一,一把捧住夏若芸的臉,急急的向著那張吐氣如蘭的小嘴親了過去。雙唇相接,就好像有某種電流傳了過來,大概有那麼一兩秒鐘李衛東的大腦處於當機狀態,那是一種眩暈的令人窒息的幸福,也是說不出的快感。夏若芸的嘴唇冰冰涼涼的,十分柔軟,而且散發著一種淡淡的甜香氣,而李衛東的感官又不是一般的發達,這唇與唇摩擦的感覺讓他腦中一片空白,完全是下意識的伸出舌頭想撬開那兩片柔嫩,去探尋芬芳的源泉。夏若芸哪裡經受過這樣的開墾,本來就緊張的不行,在他舌頭觸到嘴唇的一剎那,更是渾身每一處神經都繃緊了,不由自主就開始微微發抖,想推開眼前這隻牲口卻又使不出半點力氣,只是本能的緊閉著嘴巴,但是他的攻勢卻越來越猛烈。鍥而不捨的架勢似乎鐵板都能給撬出個洞來。李衛東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男人特有的氣息洶湧而來,夏若芸只覺一陣天旋地轉,雙腿陣陣發軟,緊閉著的嘴唇再也抵擋不住他的侵略,眼看就要失守的關鍵時刻,也不知道哪來的機靈,含糊的叫出一聲:“外公!”“啊?”李衛東嚇了一跳,趕緊回頭看去,身後卻是一個人都沒有,這才意識到上了當。靠,話說這一招是哥們的看家本領,什麼時候被這丫頭給偷學去了,不甘心的回過頭想再次攻城略地,夏若芸卻咯咯一笑,飛快的逃開了。“好啊,你騙我,這下親了也不算!”眼看就要得手了,結果功虧一簣,李衛東鬱悶不已。夏若芸下頜一揚,說:“憑什麼?誰叫你自己笨蛋的,又那麼流氓,說了不準伸舌頭你還……你還……下流。答應你的三下,現在已經親了兩下,最後一下要不要一次結清啊?”李衛東舔了舔嘴巴,死不要臉的說:“不行。就剩一下了,當然不能一次用完,要不然這樣吧,我今天先親一半好不好?剩下一半明天再親。”“呸!臭流氓,少耍滑頭,你當是吃飯呢吃一半留一半?”夏若芸紅著臉瞪了他一眼,掏出張機票放在茶几上,一邊拿起面具說:“我去睡覺。這是明天的機票給你定好了,本來想好好陪你一晚說說話的,可是你這麼不老實,哼,鬼才理你。”第二天上午記者招待會,下午就是定親儀式。陸家這次一改平時低調的風格,甚至有些刻意的張揚,整個儀式完全按照中國傳統來操辦。雖說時間倉促了一些,但以陸家在香港的影響力,仍然把場面搞的極為熱鬧。要知道陸家這種所謂的低調,只是對老百姓而言不經常出現在公眾視野而已,但凡是混的有點頭臉的人物,誰會不知道香港陸家的地位?一時間各路媒體雲集,那些社會名流也都巴不得來湊一份子,畢竟能在陸家這樣的家族儀式上露個臉,是很有面子的一件事。李家、趙家、周家也都親自送來了賀禮,李成安拉著李衛東搖頭咂嘴的說:“可惜,可惜!老爺子這下手也忒快了,昨天還是不聲不響,今天怎麼就定上親了呢?”李衛東只能苦笑無語。今天這排場顯然是陸伯涵有意為之,一來是對外界關於陸家的種種流言做出一個態度,二來也是向滅門案的幕後元兇示威,就算陸氏宗親死光,這份家業也仍然能夠屹立不倒。對於這種做法李衛東並不反對,讓他鬱悶的是作為陸家準姑爺,而且又是個名不見經傳的毛頭小子,他難免成了媒體追逐的焦點,話題議論的中心,到場的人裡面除去李成安、趙巖幾個,其餘的都是極羨慕又嫉妒,心裡都在暗暗猜測:靠,這年輕人是哪裡冒出來的,不聲不響的就做了陸家的姑爺?要知道夏若芸作為陸伯涵的外孫女同時,也是夏家的現任家主,雖說長的悲慘了點,不過跟億萬家財比起來這又算什麼呢?卻不知這個年輕人又是什麼來頭,居然一下子把兩大豪門都給霸佔了去,實在是很讓人浮想聯翩的一件事。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