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有一個人相信你的推斷!我知道你身手很強,雖然你現在戴著手銬,也絕對可以脅迫我做人質逃出鄒家,但是一旦逃走,你將永遠背上兇手的罪名,你的家人,朋友,全都是你的陪葬!呵呵,我嶽天雄了不起賠上一條爛命,出來混老子腦袋早就掖在褲腰帶上了,可是你呢?你敢賭麼?”李衛東忽然笑了,沒有回答,卻很突兀的問了一句話:“嶽天雄,你真覺得我聰明麼?”嶽天雄眉頭一皺,說:“什麼意思?”“我是說,如果我不是白痴的話,既然已經猜出了是陷阱,就應該不會還傻了吧唧的往裡面跳,對不對?”李衛東笑眯眯的眼中閃過一絲狡黠,說:“今晚對你來說應該是人生最重要的時刻之一,難免會有些激動甚至得意忘形什麼的都可以理解,所以我很有必要提醒你一下,你似乎忘記了一個人你身邊的人。”“誰?”嶽天雄猛然怔住,一張陰鶩的臉瞬間變作鐵青,失口說:“慕雨虹!”“恭喜,你總算答對了一次。”李衛東聳了聳肩,說:“那麼請問嶽先生,你可知慕小姐真正的身份是什麼?”嶽天雄沒有說話,額角卻已經滾出了涔涔的冷汗。李衛東慢條斯理的說:“忘了告訴你,那天在遊輪上殺羅軍的人不是龍七,而是我。然後我從羅軍身上找到一隻手機,很奇怪兩天多的時間我沒有接到任何電話跟資訊,除了慕雨虹。而我沒記錯的話,羅軍臨死前的兩天一直在秘密監押我,跟他接觸過的人,也只有慕雨虹。”嶽天雄基本已經石化,張了張嘴卻半點聲音都沒發出來。李衛東納悶的說:“還沒猜到?不應該啊!以你嶽先生的心機,不會想不通吧。還記得今早說到羅軍的遊輪失事,鄒長德說過什麼嗎?他說是收到ICPO的訊息。羅軍死了,第一個得到訊息的竟是國際刑警,而這個來歷不明的手機也只有慕小姐才知道號碼,喂,嶽先生,嶽先生?好歹您也是一號人物,不至於嚇成這副摸樣吧?”嶽天雄倒退兩步跌坐在沙發上,喃喃的說:“原來……她、她是……”李衛東嘆了口氣,說:“難怪慕小姐手眼通天,老實說我無論如何都沒想到,或許我唯一看走眼的一個人就是她。當然了,國際刑警的慣例是不干涉政治,可惜你嶽先生卻一直都是以商人身份自居對吧?走私軍火,洗黑錢,販毒,涉嫌恐怖活動,這些罪名每一個似乎都足夠讓你在牢裡度過餘生。哈哈,能不能拿到基金我可不知道,但是就算二百多個億到手,也總要有命花才好。”一邊說著,一邊緩緩站起身來。嶽天雄給他這個動作猛然驚醒,手忙腳亂去懷裡掏槍,卻一失手將一把勃朗寧小手槍掉到了地上。李衛東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說:“放心,現在還不是殺你的時候。我知道其實你還有一個幫兇隱藏的很深,在把他挖出來之前,你就老老實實的做個觀眾吧。再見。”唰,一道白光閃過,在嶽天雄無比驚駭的目光中,李衛東憑空消失不見。天色微明,蒼翠的西山和浩瀚的滇池猶在酣睡,鄒家大院卻已是燈火通明,一派忙碌。奔進奔出的都是鄒家保鏢跟傭人,臂帶黑紗,表情肅穆。鄒長德正有條不紊的發號施令,除了家主的喪事,今天又多了個墊背的方震南,還有昏迷不醒仍在搶救中的將軍。另外還要準備安頓那些前來弔唁的賓客,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