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涉及到嶽天雄的綁架、販毒、走私軍火、毒品以及偽鈔案件,檔案摞起來差不多有他人那麼高!”頓了一頓,楊倩柔說:“嶽天雄狡兔三窟,他的國籍是新加坡,早在07年ICPO就已經向相關成員國發布了紅色通緝令,可惜連續三次抓捕,有兩次被他逃掉了,還有一次由於證據不足而最終釋放,如果讓這種人繼續逍遙法外,世界上不知道還將有多少人被他害的妻離子散家破人亡,這已經不是某個人、某個家族的問題!但是有一點我可以跟大家保證,這一次嶽天雄無論如何都不可能逃過法律的審判。你們應該知道新加坡法律是包括死刑的,就算沒有鄒家跟陸家的兩宗滅門案,憑我手上的證據,也足夠他死上一百次!”李衛東一聲冷笑,說:“當然。你之所以利用我對付嶽天雄,一方面固然可以趁機實行你的抓捕計劃,剷除嶽天雄的黨羽,但最主要的卻是想借我之手揭穿嶽天雄的陰謀,讓將軍跟他反目成仇!如果我沒猜錯,前三次之所以嶽天雄能夠逃脫法律,應該不全是憑他自己的本事,關鍵是在他背後還有個將軍撐腰!原來國際刑警也不過如此,不敢跟將軍那種人作對,就拉我出來做替死鬼,拆了嶽天雄的後臺,就算將軍惱了,也只會把這筆賬算到我的頭上!高,虹姐……啊不,是楊警官這一步棋,實在高明!”楊倩柔柳眉微微皺起,說:“李衛東,你用不著挖苦我,記得我早就說過,對付嶽天雄,我跟你是各取所需。關於將軍,這裡只有咱們五個人,大家都是心知肚明也用不著遮遮掩掩,ICPO不是害怕將軍,而是作為一個國際警察合作機構,不介入任何形式的政治、軍事、宗教和種族活動,這是我們一貫奉行的宗旨,也是ICPO能夠恪守公平客觀的前提。但對於嶽天雄,多年來他就是因為打著組織的旗號才敢狐假虎威有恃無恐,如果我不利用你去拆穿他,將軍恐怕到現在都不會懷疑是他嶽天雄妄圖將組織的基金吞掉,就算我抓他一百次,將軍必然還會保他一百次!李衛東你告訴我,要怎樣才能定他的罪?再說了,就算這是利用,我也並不覺得對你來說有什麼損失,現在鄒家跟陸家,內地香港兩大家族都歸你手,撇開鄒家的龐大產業不提,關鍵是揭開了陸家滅門案的真相,還了你跟夏大小姐的清白,也足以告慰老爺子在天之靈了,不是麼?”龍七乾咳一聲,說:“我只是個跟班而已,這些話跟我說好像也沒什麼必要。你們慢聊,我先告辭了。”說著抬腳要走,楊倩柔卻突然提高了聲音,說:“等等!龍先生,本來有幾句話我想告訴將軍,但是他現在還無法見客,所以希望你能替我轉達。作為一名政客,他可以去追求自己的權力,但是不要傷天害理,什麼壞事都做絕了!無論是岳家還是方家,包括之前的夏繼嶺,靠走私軍火這些年來為將軍至少瘋狂賺取了幾百個億,這每一分錢上面,都沾滿了無辜人的血!A國的政治我不想做任何評價,但是有一點,只要他敢縱容包庇像嶽天雄這種人作奸犯科,早晚會受到懲罰!”龍七嘴角浮起一抹譏誚,說:“別那麼激動楊小姐,這世界上的罪惡多的是,每一件都懲罰,你忙的過來麼?你只是個警察而且括弧新加坡,管好你自己那一攤子就行了,OK?我老闆這種人,不是你應該操心的。”“你……!”楊倩柔還想再說,龍七卻不再理會,衝李衛東說:“你對我說的話,我會慎重考慮,無論這次你做什麼樣的決定,希望下次見面,我們兩個不是敵人。”一拍李衛東肩膀,龍七轉身走了。張敬之沉聲說:“楊小姐,別的事與我鄒家無關的,我無權過問,你能替我們抓到鄒長德,我代表鄒家記你這個人情。但是嶽天雄卻是鄒家血案的元兇,敝家主一家四口為他所害,你也是個明白人,道上有道上的規矩,不是你一句法律制裁就可以交待得過的。如果把嶽天雄交給你,鄒家從此不是要被人看扁了?”楊倩柔笑了笑,說:“張管家,第一這件事我不是在正式通知你,作為ICPO我也沒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