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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是曾國藩一大損失,現在天下大亂,正是湘軍和太平天國交戰最關鍵的時刻,曾國藩手下急需人才,加上他向來就十分在意自己的權勢得失,李觀魚無端輕易折損了他的手下實力,他如何會滿意,如果因為不甘盧天焦被殺而追究此事,麻煩定然不小。
李觀魚說到底只是一個江湖武林人,無法和曾國藩這等人物輕易抗衡,不過他若是主動向其請罪,事情便有了轉機,只要他能得到曾國藩的賞識,不僅能夠免除罪名還能在清廷順利升官提職,就算再像盧天焦那樣被封賞為“四品御刀郎”的顯赫官位也不是難事。
李觀魚武功雖高,可是沒有任何功名地位,若能獲得這等高品官位不次於一步登天,步入青雲。
左宗棠的辦法可謂一舉兩得的妙計,既少了李觀魚和曾國藩的爭鬥又能趁機借用曾國藩的勢力提升李觀魚在湘軍的前途,實在妙得很。
李觀魚和白勝男兩人沒有左宗棠在官場的運籌帷幄能力,不過聽了他的話也知道這是個甚不錯的方法,提不出什麼反對意見。只是這麼做自然需要李觀魚親自去湘軍主帥大營向曾國藩求見謝罪,向對方畢恭畢敬,磕頭求饒是免不了的。
李觀魚有自己的想法,不想為了求什麼官職就向別人畢恭求饒,何況對方還是清廷官員,想了想還要張口說什麼,突然這時白勝男用力在他手臂掐了一把,又被她狠狠地瞪視了一眼,他不知什麼意思,便住口不說了。
左宗棠見他沒有提出反對,便以為他答應了,點頭道:“好,既然你同意,我就為你想這件事,你安心在這裡養傷就是。”
左宗棠走後,李觀魚瞧向她,“好端端地,你剛才用手掐我幹麼?”
白勝男白了他一眼,“左大人一心為你著想,處處為你考慮,是好心。你難道沒有瞧出來嗎,還多什麼嘴?”
“誰多嘴了,他要我去向人磕頭求饒,我總得問問情況。”
“誰讓你磕頭求饒了?還沒有開始做這件事,你就知道要磕頭求饒?左大人在官場久了,自然什麼情況都比你清楚,你按照他說的去做沒錯就是了。你就是愛多逞舌頭,也不怕說錯了話得罪人,現在養傷要緊,其他的事情你莫要多cāo心。”白勝男覺得左宗棠剛才的辦法就很好,在旁邊一見李觀魚想張嘴說話就知道他有反對意見,怕他多嚼舌頭壞了好事便立即阻止了他。
李觀魚是有些反對意見,可是見白勝男同意,也不好說什麼,呆在那裡衝她冷哼一聲,閉嘴不說了。
左宗棠回去後,果然就開始想這件事如何做,因為李觀魚有傷在身他也不急於馬上動身,妥善之計是自己先修書一封由軍馬傳信到曾國藩大營報給此事,待徵得曾國藩的同意,後面就是該他如何安排李觀魚去見對方了。
本以為準備妥當,可是就在李觀魚回來的數rì後一封從江西傳來的軍信就到了他的手中,寫信的不是別人,正是曾國藩。
原來曾國藩已經知曉盧天焦因為江湖爭鬥死在他人手中的訊息,盧天焦為他走馬效勞已久甚不一般,曾國藩痛失手下這人感到十分懊惱,他先前命盧天焦追奪太平天國地圖,現在見盧天焦因為這張地圖喪命也不再追奪地圖,首先命人追查殺死盧天焦的人,得知兇手竟然就藏身在湘軍之中,十分驚奇,順藤摸瓜,便直接追問到了左宗棠的頭上。
左宗棠接到曾國藩的軍信,知道事態嚴重,曾國藩果然不會對此事善罷甘休。他是湘軍首領,權勢遠大於自己,現在直接要從自己頭上追查下面的李觀魚,恐怕不僅李觀魚,自己也很可能會因為這件事受到牽連。
他本想等李觀魚傷勢痊癒帶其主動向曾國藩請罪,可是想不到曾國藩訊息靈通已經先追查到這裡,發給他的這封書信上說李觀魚身為江湖人竟然投奔太平天國和朝廷湘軍作對,犯了謀逆,又殺死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