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呵護著千年難得的稀世珍寶。

清新好聞的男子氣息吹在面上,柔柔的,暖暖的,好不舒服。

“奕安。”

這一聲,既是呼喚,也是提醒,更是……退避。

沈奕安動作不變,眼神愈發溫柔:“即使你心裡只有他,也無所謂,讓我陪著你終老,我也願意。”

君浣溪側過臉去,脫離他不經意的靠近,輕笑道:“我們都還年輕,別再說什麼老不老的,我可不愛聽……”

疾步朝屋裡走去,明知男人立在身後,卻不敢回頭。

這一回攤牌之後,沈奕安的態度不變,每天一大早就過來報道,一直守到夜深人靜,在花瓦兒曖昧之極的眼神裡,和她地連聲催促下,才依依不捨離開,返回自己的小茅屋。

每一天,都是如此,日復一日,從不改變。

久而久之,村裡人的眼光漸漸變得奇怪,背後的議論也是越來越多。

終於這一日,採藥歸來,被直接請進了村長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