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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跟皇甫仁說話。
王亨又囑咐一遍白驍、方智榮和範勇謹守駐地,命方智榮:“嚴防林子明,調集弓箭手埋伏,再架兩門小型火炮對準他所在的客院,一旦他暴起,炮轟客院!”
方智榮凜然:“末將遵命!”
他知道背後主謀是誰了。
王亨這才進去,將梁心銘、皇甫仁等召集到議事廳。
總結了一番,他又佈置給黃知府和皇甫仁新的任務,交代他們往幾個方向去追查,有些涉及嚴家,有些涉及洪稼,而他們身後,都有李荊山的影子。
黃知府和皇甫仁得令去了。
王亨將礙眼的人都支走了,以為可以和梁心銘單獨相處,共同追查線索、分析案情,享受心靈交匯。
可是,很快他便覺得鬱悶和焦躁:在議事廳,常有人來找他回事,他根本無法和梁心銘好好獨處,別說做什麼親密的動作,便是眉目傳情也沒工夫。
怎麼就有那麼多事呢?
他想了想,索性跟梁心銘去丹桂苑,丹桂苑遠,又有重兵把守,不到萬不得已,屬下是不會去打攪的。
“得讓他們學會自立。”他這麼對梁心銘道。
梁心銘贊同地點頭,道:“事事請示,雖然能少犯錯,卻也養成了依賴的習慣,無法獨當一面。”
王亨欣喜道:“就是這道理。”
兩人走在夾道內,一大群人跟在後面,都被他們忽略了,光禿禿的夾道讓他們走出花前月下的感覺。
梁心銘感受到他的氣息,灼熱而陽剛。
王亨更玄,鼻端聞見她的幽香,如蘭似麝。
其實,這都是月光惹的禍,他們並未真的聞見彼此的氣息,只是心中起了旖念。王亨想起成親四年的同床共枕,揮不去記憶深處熟悉的處子幽香;更想起那日在藏寶洞中的圓房,無法遏制的渴望再來一次。
身體順應心意,他垂在身側的右手輕輕一動,很自然地就握住了她的左手。她的手滑膩且有力道,指尖潤涼,觸及他溫暖的手心,那涼意從手心迅速延伸到心底,澆滅了他的心火,心頭頓覺安定踏實,不禁淺笑。
被他溫暖的大手包裹著,梁心銘才發現自己的手竟這樣小,手背傳來粗糲的摩擦感,是他掌根的薄繭,對比出她的柔、他的剛,忽然間就覺得自己柔弱了。
在惠娘和朝雲面前,她就是心理強悍的男人,而不僅僅是裝扮出來的男人;在下屬們面前,她是從容的上官,胸有成竹,可以依賴;在皇上面前,她是胸有韜略的臣子,可堪大用;唯有在王亨面前,她覺得自己是女人,有跟他撒嬌的**,有跟他耍賴的底氣,有索取的勇氣……
皓月當空,相愛的人感觸格外敏銳:腳步輕輕的,踏著同一節奏前行,被月光映在地下的身影像水墨畫,充滿詩意;能聽見牆根下秋蟲的“唧唧”聲,輕細、悅耳;能聞見清風送來的丹桂甜香,若有若無……
第515章 心疼
一安搶步上前,硬擠到趙子儀的前面,剛好走在王亨和梁心銘身後,擋住他們牽著的手。
趙子儀莫名其妙地瞪他,差點罵他“趕死啊,搶什麼!”因覺眼前的氛圍太溫馨,不適合粗暴,才忍住了。
一安昂著頭,非禮勿視,臉上卻洋溢著幸福的笑少爺放心地牽著吧,一安替你們擋著。
他看著少爺少奶奶牽手,心裡甜甜的、軟軟的,說不出的開心,隱隱的還想起某個女孩兒。
他還沒成親呢。他都二十多了,因為少爺還沒成親,所以他也不肯成親。別說他傻,他若是個可有可無的也罷了,可他是少爺身邊頂頂重要的人,若是成親了,有那“閒工夫”常蹲家裡陪媳婦嗎?
他把這道理跟孃老子一說,孃老子贊他想的周到,要他熬兩年,把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