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相,聖人覺得你是去打醬油蹭功勞的。

高滔滔口誤之後,看著眾人。

「官家讓人去沈家慰問……」

她看了看飛燕。

「太胖了。」

飛燕低頭,悲憤不已,心想當初您還誇我有力氣來著,說什麼身邊有了我,就不擔心危險。這怎麼才過了沒幾年,您就嫌棄我了?

高滔滔看向昭君,皺眉道:「怎麼那麼兇?」

昭君低頭,心想當初您還說有我在您的身邊,鬼神不敢近……

一個飛燕,一個昭君,兩人讓趙曙沒有出軌的慾望。

不過要派出去辦事,會不會有損老孃的面子?

高滔滔猶豫了一下,指著飛燕道:「你去沈家,好生寬慰一番,把捷報說了,再有……問問可差什麼,宮中給她貼補……」

「是。」

飛燕覺得這次該是昭君去的,沒想到自己竟然逆襲了,不禁有些小激動。

人一激動就會紅光滿面。

高滔滔嘖了一聲,「你這個……不會笑就別笑,看著嚇人,就這樣,對,去吧去吧。」

一個小內侍站在門外,看著飛燕雄赳赳氣昂昂的出來,不禁低頭。

好醜啊!

昭君看著有些鬱鬱,配上那一臉的橫肉,讓人覺得這世間終究還是一個人過最美好。

小內侍突然覺得官家很可憐。

於是他就去問了一個宮女。

「姐姐……官家好可憐。」

他看著乖巧,宮女伸手捏捏他的臉蛋,笑道:「為何這般說?官家是帝王呢,怎麼會可憐。」

小內侍搖頭嘆道:「某剛來這邊,第一次見到飛燕和昭君……晚飯都少吃了許多……姐姐,官家每日都看著她們呢。」

宮女一怔,旋即也嘆道:「是啊!官家真可憐。」

……

飛燕一路出去,快出皇城時遇到了任守忠。

任守忠捧著個花瓶,花瓶裡是一截嫩竹,看著頗有些韻味。

「任都知……」

飛燕昂首。她是高滔滔身邊的女官,自然要矜持些才行。

任守忠止步看著她,眼中有些厭惡之色,「是飛燕?這是去哪呢?」

任守忠一心想往上爬,可趙曙的身邊被陳忠珩把守的很嚴實,他尋不到機會。

關鍵是陳忠珩和沈安交好,對他可沒半分好感。

於是他偶爾會把目光轉向高滔滔這邊,只是曹太后是高滔滔的姨母,他沒法過來。

哎,遺憾吶!

飛燕卻看不慣任守忠,覺得這人太過鑽營,不是好人。

她昂首道:「北方報捷,聖人令我去沈家慰問。」

任守忠和沈安是對頭,這個飛燕知道。

所以她刻意說出來,就盯著任守忠看。

果然,任守忠的臉上多了羞惱之色。

哈哈哈哈!

飛燕差點忍不住大笑起來,繼續說道:「此戰擊敗了耶律洪基,聖人都歡喜的不行,想來那沈安以後會青雲直上啊!」

你妒火中燒了沒?

還是心中惶然。

或是羨慕嫉妒恨。

飛燕看到任守忠的臉色百變,不禁哈哈一笑,說道:「走,去沈家看看沈家娘子。他們說沈家有好醬料,咱們是去送好訊息,好歹能厚顏拿一些,某些人啊!怕是此生都吃不到了。」

呸!

任守忠衝著她的背影呸了一口,然後有些憂鬱的進去。

「大王有令,今日慶寧宮上下,每人兩貫錢……為大宋賀!」

在慶寧宮的邊上,任守忠聽到了王崇年那歡喜的聲音,接著就是一片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