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

在我看來不正常的是魏易然,所以我請來韓哲幫忙,而韓哲他也贊同我的想法,並且提出瞭解決方案,但是今天,魏易然卻顛覆了我所有的理論,我此刻才發現在我的心裡,比起相信自己,我其實更相信魏易然的判斷,那麼一瞬間我就亂了。此刻我真不知道該怎麼和韓哲解釋,只得說自己什麼都沒有問出來。

韓哲似乎對於我的回答愣了一下問道,不會吧?什麼都沒有……他的話語嘎然而止,我看見韓哲抬頭,表情有些驚訝,連忙也跟著回頭看,這一回頭,就看見站在我身後拿著手機的魏易然,他見到韓哲倒是沒有多少驚訝,只是問我,你朋友嗎

他是韓哲,那個……

嘛,其實我是姜睿請過來幫你驅邪的人。韓哲毫不猶豫就接過我的話茬,魏易然似乎笑了一下,然後說,驅邪?你覺得我中邪了。

你不覺得自己最近有些不對勁嗎?韓哲問道。

我原本以為魏易然會不搭理他,結果魏易然卻只是拉開椅子坐下道,你叫韓哲?你為什麼判斷我中邪了?事實上你並沒有確認對吧。你不過是從姜睿的描述中覺得我有些反常,然後就因為慣性思維,認為是我中了邪。一個人,如果是敘述和自己有關的東西,會多多少少的帶上自己的感□□彩,很容易就會影響到別人的判斷。

魏易然盯著韓哲一字一句的說,現在你還覺得是因為我中了邪嗎?

韓哲沉默了半響說,我的直覺告訴我,問題是出在你的身上。

你是女人嗎,還相信直覺。魏易然滿不在乎的接到。

我操,你!

眼見他們要吵起來了,我急忙去勸魏易然,又安撫了韓哲幾句。

韓哲抱怨了聲,也沒有在繼續和魏易然吵下去。之後我們三決定合計商量一下,到底該怎麼辦,我把魏易然的話和韓哲說了一下,韓哲說,如果問題真的在你,那麼不是更簡單嗎,我這幾天盯著你就成。

雖然這麼說,但是很奇怪的是,盯著我的韓哲並沒有發現我的異常行為,而魏易然也不像之前那麼奇怪,甚至於穆樂珊也沒有來找魏易然,生活似乎又平靜了下去,只是偶爾我會看見韓哲在附近晃悠,一連一個星期,我們仍舊沒有一絲頭緒,這件事情徹底陷入了瓶頸期。

最後按捺不住的還是韓哲,用他的話說時間就是金錢,這麼耗他都不知道虧到哪裡去了,他提議說,解鈴還須繫鈴人,既然一開始所有的不正常是因為穆樂珊,那麼他就去守著穆樂珊,跟著和我們打了一個招呼,韓哲就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我最近發現辦公室裡經常會發現一些丟棄在地上的廢紙團,我曾經因為好奇而撿起來看,可是發現紙被畫得亂七八糟,很明顯之前有寫過什麼字,但是後來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給化掉了,這個辦公室裡只有我和魏易然,我並沒有寫什麼東西,難道是魏易然?那麼原本寫的是什麼,為什麼又要化掉呢?

要不要去問問看?雖然這麼想著,但是直覺告訴我,這麼做估計也問不出什麼,我便將那張紙條收好,看著魏易然空蕩蕩的座位,尋思著出去打個電話給韓哲,詢問一下他調查的怎麼樣,剛剛走到拐角處,卻發現魏易然正在和穆樂珊說話。

我連忙退了一步,小心的看著他們,他們說話的聲音太小,又隔著一段距離,我根本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魏易然的表情很平靜,但是穆樂珊的臉色不大好,我正猶豫這個時候是繼續觀望還是離開,電話鈴卻突然響了起來。

艹,我罵了一聲,邊快速去找電話,邊抬頭有些尷尬的看著魏易然和穆樂珊,魏易然此刻看不出表情,穆樂珊的臉倒是一瞬就白了幾分。對不起,那個我只是路過!說著我接通了電話,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見那邊韓哲激動地聲線,姜睿——快跑!小心魏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