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鬼祟祟,必非善類,偷偷摸摸,定是鼠輩。洛芩釧神色冰冷,看周圍的一切都帶了殺氣。

月澤知她心中有氣,也知自己此行為實在無禮,柔了聲音,道:“洛姑娘,我們談一下。”

“我與你無話可談。” 洛芩釧生氣道。

“洛姑娘,我還是希望我們能好好談一談,否則我只能採取強制行為,獲得我想要的資訊。”月澤柔聲勸解道。

“休想!”

聞言,月澤沒太多表情,他指尖微動,洛芩釧身下亮起一個陣法。

“此為真言陣,可判斷你說的話是否屬實。”月澤頓了頓,隨口問道:“你可是女子。”

月澤隨意拋了個問題準備驗證一下。

誰知道身後的陣中遲遲沒有回應,月澤微微動了手指,就聽見身後傳來一聲悶哼。

洛芩釧嘴邊溢下一絲血跡,一股無形的力量將她的嘴死死黏住。

聞著這絲血氣,月澤皺了皺眉,心中無聲的嘆了口氣,這女子太倔犟了。

真言陣只是問話的陣法,最多會讓人難受一點,根本不會讓人受傷。

她竟然寧願咬破嘴,也不願和他說上一句。

月澤等了又等,沒等來洛芩釧的話,倒是先後等來了兩位不速之客。

陣法之外,天涯子看著空無一人的水池,氣憤甩袖離去。

在他離去不久後,巫溪也來到無池,看見空無一人的水池,面色不虞,呢喃道:“又讓師兄捷足先登了。”

看著他們的表現,月澤察覺到一絲不對勁。

他們的關係有些詭異?

還有捷足先登又是個什麼意思?

感覺不像自己所理解的那個意思。

不同於月澤的迷惑,洛芩釧卻是臉色全白,放在身側的手緊緊握住,指節泛白,她身體微微顫抖,似乎很害怕,但卻不發出聲音求救。

在月澤看不見的角落,她眼中沒有一絲要被救喜悅,反而,反而滿是厭惡,甚至……滿是殺意。

“前輩,還請出來一見。”洛芩釧道。

聽到這話,月澤心中一喜,看樣子他的手段都不用使了。

他從假山後現了身,坐在假山上,手中擺弄著不知從何而來的一枝紅梅。藉著微弱的月色,月澤看見芩釧衣衫半溼,緊緊的貼在他身上,隱隱勾勒出衣衫下肌肉的形狀……

月澤收回目光,低頭看向無池中泛起漣漪的池水,輕聲道:“你不該是女子嗎?”

洛芩釧身體一僵,緘默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