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背,哄道:“乖,不哭。”

小人看見‘月澤’,癟了癟嘴,哭得更大聲,拽著‘月澤’衣服,口中嚷著“爹爹。”

‘月澤’聞言一愣,想到月如風嚴厲的模樣,頓時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在心中默唸,伯父,是阿澤自己喊的,不是我讓他喊的,事出有因,請原諒我。

他一邊想著,一邊輕輕的晃動小月澤,直到小月澤不哭了,安靜的趴在他懷裡。

緊跟過來的宣凌允,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有些不可置信的出聲,“這是你的孩子?”

說出這句話,宣凌允的心輕輕抽了一下,不痛卻有些惆悵。

‘月澤’才發現剛才只顧著小月澤,忘了外面還有一個宣凌允,眼中閃過一絲惱怒。又想到月澤和宣凌允的關係,索性破罐子破摔,道:“既然帶了吃的,就擺好。”

宣凌允依言擺上飯菜,只是他的視線始終未離開兩人。

‘月澤’抱著哄好的小月澤放在桌邊,邊喂他吃飯邊道:“這是阿澤。”

“阿澤?”

宣凌允的目光掃過小阿澤,最終落在‘月澤’身上,語氣肯定的說:“你是阿廖。”

“嗯。”月廖道。

宣凌允忽然找到今天的怪異之處在哪了,他們兩人眉眼極為相似,就像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可他們給人的感覺卻是不一樣,以往月澤像夜間的月亮,總是帶著淡淡涼意,而現在的‘月澤’像夏日的烈陽,儘管壓抑,還是能感受那股炙熱。

本以為是自己錯覺,假借送飯的名義一試真假,沒想到是真的。

“這是怎麼回事?”

宣凌允坐在月廖身邊,盛了一碗湯,不時喂上月澤幾口。

“不清楚,我去找他時,他就成這樣了,喬姐說阿澤體內多了一股強大的靈力,讓他身體和記憶退化。”

“能好嗎?”

“應該可以,他比先前大了不少。”

“先前?”

“嗯,早上的時候,他那時估計才一歲。”

月秋喬和月蔓來時,就見兩人一邊聊著,一邊喂著小月澤,看見這幕,她眉頭又忍不住跳了一下。

她上前抱起小月澤,伸手摸摸小月澤的小肚子,感覺手下圓鼓鼓的小肚子,沒好眼色地瞪了兩人一眼,“小孩子不能吃太多,會積食的。”

她揉了揉月澤的小肚子,將他肚中半數食物轉化為靈力。

在月河,小孩都是族中長輩餵養的,他們最多帶著小孩們到處玩,或者去這家或那家要點吃的,像現在餵養小月澤這樣大的小孩,那不是他們的責任。

月廖和宣凌允不好意思偏過過去,目光觸及月秋喬身後的月素河時,起身道:“伯父”

月素河點點頭,來到小月澤的身邊,和藹可親地問道:“阿澤,記得伯伯嗎?”

月澤歪著頭望了一會兒,才奶聲奶氣地道:“素河伯伯。”

“真聰明。”

月素河伸手捏了捏月澤胖嘟嘟的臉蛋,隨後伸手從月秋喬懷中抱過月澤,“來伯伯抱抱。”

小月澤很乖沒有反抗,乖巧的抱住月素河的脖子。

“真乖。”

月素河一手託著月澤,一手放在月澤背上,手底一股靈力注入月澤體內。

月澤體內除了他自身和月秋喬留在他體內的靈力外,還有一股陌生的靈力,這股陌生的靈力運轉的方式倒是讓他有些熟悉。

不過會這種運轉方式的人死的只剩一個了。

難不成真是他?

想到幻沙一族的宿禾,月素河俊眉擰作一團。

“伯父,怎麼了。”

三人見他皺眉,心中都忍不住擔心起來。

“無事,他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