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舒葉見狀,秀眉微微蹙起,眼中閃過一絲憂慮,心底不由得浮現一抹凝重之色。

她的靈力正在飛速散去,融入此方世界,成為新的枷鎖壓在她的身上。

“舒葉前輩,我們的想法很簡單,安全的出去即可。”月澤話音微頓,笑問道:“不如我們各退一步,你告知我一下你背後之人的打算,我放你出去如何?”

此方世界由他的靈力、靈識和陣法構造而成,他是陣眼,也是這方世界之主。而且,這方空間完全與外界隔離,舒葉的靈識被困在這裡,她體內的靈力無法被調動,她也就沒有了太大的威脅。

舒葉淺淺的看了月澤一眼,便尋了一個地方坐下,閉目養神。

見她不願說,月澤也不勉強,“舒葉前輩,麻煩你在這裡待上一段時間。”

不等舒葉應承,月澤的身影就消散在空間之中。

月澤眸光剛亮,一杯涼飲就放在他的面前,耳邊響起宣凌允溫和的聲音,“新方子,桃釀橘,嚐嚐。”

他端起涼飲,朝宣凌允揚唇一笑,然後低頭輕抿一口,桃子的清甜帶著青橘的微酸在口中瀰漫。

“她不願說,我也沒太深入的問。”月澤在識海中說道。

“哥,我們陪他們演演唄!”月澤又道。

“好。”宣凌允淺淺應了一聲,他沉了一抹靈識在月澤的體內,隨即皺了眉頭,“要慎著點,你的傷還沒好。”

“有你在,不怕。而且,這場戲似乎有人不滿。”月澤笑道。

這場戲中,舒葉只要自散靈識,暗中觀察他們之人便會察覺,可她並沒有選擇,而是任由自己行動。

“貧嘴!”

宣凌允抬頭輕敲了月澤的額頭,心中卻認同了月澤的觀點。

這一路走來,他們所見大多是器靈,唯獨紅雨和桑明兩個器靈的身上有過生靈的氣息,還是同出一脈的氣息。

若沒猜錯的話,這兩位器靈是以生魂獻祭,還是以同一血脈之人獻祭。只是,為何那名叫紅雨的器靈身上帶著濃郁的殺戮之氣。

宣凌允想到他與南銀飛兩人他尋找出路時,見到谷中設的淨化法陣,微微皺了眉,沉聲道:“要小心些,這谷底似乎壓著什麼不祥的東西,不知道是不是我們所在的鏡子。”

“不祥?”月澤呢喃一句,忽然笑了,“不用在意,她的對手不是我們。”

“阿澤知道什麼?”

“我沒入幻心境,而是去了一位名為春堂的女子的記憶,從她記憶中窺得一點資訊。”月澤停頓了一下,直接將額頭貼了上去,將有關春堂之事全部傳給宣凌允。

待宣凌允從春堂的記憶中出來,眼中震驚之色難言,隨即又轉為敬佩。

那個柔弱的女子,為了家族,為了所愛之人竟然做到那種地步。

“哥,走吧!別讓他們等太急了。”月澤打斷宣凌允的思緒道。

“好。”宣凌允應道。

過了一會兒,他又識海中問道:“阿澤,可有辦法讓器靈重新轉為生靈?”

月澤注入靈力的動作不停,頭也不抬回道:“沒有。”

生靈轉器靈是將天地二魂獻祭出去,這種方法是不可逆轉的。然而,世間也並非沒有其他辦法,只要你強過世間所有人,破開鬼界,讓鬼界之主幫你將他送入輪迴,重生天地二魂,便可再成生靈。

不過,這個方法世間難得有人能做到。

隨著靈力注入,離魂花漸漸綻放,無數紫色的光點慢慢覆蓋在他們兩個的體外。

月澤只覺得身子一沉,整個人就脫體而出,飄浮於空中。還未等他習慣,魂體就被收入在一盞燈之中。

舒葉和一個陌生的男子帶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