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夢正在屋中坐立不安,她已經等了將近兩個時辰,擔心吳秋遇是在曾府出了什麼事。忽見吳秋遇推門進來,她心中大喜,趕緊迎了上去:“一心哥哥,你終於來了。怎麼這麼晚才到,出什麼事了?”吳秋遇說:“倒也沒什麼事。我想著跟婉兒小姐見面說幾句感謝的話再走,卻一時找不到她。最後只好在桌上留了字條,告訴她我有事走了。路上又去了一趟石場,讓他們把石碑毀掉。”柳如夢和吳秋遇一起到桌邊坐下,問:“什麼石碑?”吳秋遇憨笑道:“我當時以為你死了,是給你做的墓碑。沒想到卻是多餘了。”柳如夢說:“不多餘。我已經知道你的心意。”

這時候,夥計敲門進來,送進一壺茶水,然後轉身出去了。吳秋遇正好渴了,給如夢和自己各自倒了一杯。水不是很燙,兩個人端起來就喝了。柳如夢放下茶杯,說:“不知道邵小姐去哪了?等她回來,咱們就可以走了。”吳秋遇又倒了兩杯茶,端起其中一杯,說:“她讓咱們商量一下,是現在就走,還是暫住一宿明天再走。”說完,將茶一飲而盡。柳如夢說:“我看還是儘快走吧。萬一婉兒和她哥哥知道了,恐怕又要挽留。”吳秋遇點了點頭,說:“你再喝點水,我去找邵小姐,咱們趁夜趕路。”“嗯。”柳如夢端起茶杯,也把水喝了。

吳秋遇剛站起身要去開門,忽然覺得頭有點暈,他暗叫不好,驚呼道:“茶裡下藥了!”卻見柳如夢身子晃了晃,夾著腿輕微扭動起來。吳秋遇覺得自己身子漸漸發燙,還有些癢,他驚覺這不是蒙汗藥,趕緊在身上摸找賀蘭映雪。胡亂摸了一陣才想起來,經過兩番落入海水,多次昏迷不行,那些東西早沒了。吳秋遇想到出去找人要解藥,可是他馬上就覺得不妥:如果這裡是黑店,還不知有多少人在周圍埋伏,不能把如夢一個人留下。以前他粗心大意,害得如夢多次遇險,這一次終於記得教訓了。

他急得團團轉,身子越來越燙,越來越癢,漸漸頭腦也有些迷糊。再看柳如夢,兩眼迷離,輕微地喘著,身子扭得更加厲害。她痴痴地看著吳秋遇,臉已經通紅。吳秋遇身上有一種難以名狀的感覺,偶爾看一眼如夢,便更加衝動,幾乎忍不住要過去抱她。襠下那物件硬硬地挺立起來,脹得難受。他以前從來沒有這種感覺,急忙運功抵抗,卻發現根本無濟於事,甚至內力所到之處,讓他更加難以承受,漸漸開始出現幻覺。

柳如夢站起身來,兩腿緊緊夾磨著,抓撓著前胸和肩膀的衣衫,漸漸向吳秋遇靠近,嘴裡似喘似吟地說道:“一心哥哥,我……我想你抱我……抱我……”吳秋遇腦子裡都是當日柳如夢在島上赤身洗澡的情景,他知道這樣不對,想不去想卻越來越想,他緊緊抓著自己的手臂,強行抑制自己的衝動,可是卻越來越覺得就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柳如夢已經到了面前,一下子把吳秋遇抱住,大聲的粗喘嬌吟:“一心哥哥,我好癢,我要……我要你……”吳秋遇腦子裡如夢的美妙裸體揮之不去,現在又被她一對酥胸在身前擠蹭,身體開始微微顫抖,他難以自治地抱住瞭如夢,而且越抱越緊,腦子裡都是自己的喘息之聲,幾乎失去知覺。柳如夢軟軟地癱在吳秋遇的懷裡,緊緊在吳秋遇身前貼蹭著,喘息和嬌吟也越來越急促。吳秋遇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抱緊如夢就親了起來。柳如夢也閉目迎合著。

吳秋遇的腦子已經控制不住自己了,忽然一激動,將如夢緊緊摟住。“啊!”柳如夢被他大手勒了,喘息之間輕輕叫了一聲。吳秋遇驀然一激靈,如夢的叫聲勾起他驚恐的回憶。他突然清醒了一下,睜開眼,驚見如夢癱在自己懷裡,酥軟無力地扭動呻吟著,以為他被自己傷害了,迷糊之間,奮力一推。如夢跌退出去,摔倒在床上,當時就昏了過去。吳秋遇看到如夢倒在床上,迷迷糊糊地也往床邊靠近。

第087章話敘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