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怎麼這麼賤,幹嘛叫太醫來瞧,這一瞧可不就瞧出事來了嗎,要早知道這樣,管他福爾康是死是活,他死了,朕倒清靜。

“你下去吧”乾隆擺手讓華太醫下去,再去看福爾康的時候,就見他早就一臉羞憤的跪在地上了:“皇上,皇上可要給臣做主啊”

說著話,福爾康指指多隆:“都是多隆,他讓人揍了臣一頓,又把臣弄到那種地方,才讓臣染上病的,皇上,你一定要嚴懲他啊。”

“夠了”乾隆看不慣福爾康這樣,他現在對福爾康觀感已經差到了極點,哪還會為他做主呢,一拍桌子:“你自己幹出來的好事,還要冤枉別人,福爾康,你下去吧,朕不想再看到你了。”

“皇上”福爾康不敢相信的看著乾隆:“皇上,皇上……”

他再叫,都沒人理會,幾個侍衛上前,直接把福爾康從乾清宮給拖了出來。

福爾康走了,乾隆因為沒面子,也沒啥好心情,弘晝帶著另外幾個人也趕緊告退出來。

一出乾清宮的門,弘晝就撐不住笑了起來,多隆那丫的也一臉的奸笑啊:“姨夫,你怎麼知道那個福爾康是那種病啊?”

結果,多隆腦袋上立馬捱了一腦瓜:“讓你不學無術,不知道你姨夫我會醫術嗎,我可是火眼金晴,那一瞧,就能瞧得出來。”

“那您瞧瞧那個耗子是怎麼回事?”多隆指指走在前邊的皓禎。

“他啊”弘晝偷笑,清咳了一下道:“讓我瞧瞧,他啊,沒事,不過是皮外傷,被人給拿針扎的。”

“針扎?”多隆疑惑啊,嘴裡唸叨著,跟在弘晝身後,直往宮門口去。

他們趕到宮門口的時候,就看到可盈幾個正等在那裡了,最突出的還是,裡面多了一個和靜。

就見和靜正在和耗子說話:“額駙,我要去五叔家做客,你去不去,如果不去,就先回去吧。”

耗子對和靜行了禮,正色道:“我就不去了,公主小心些,我先回家了。”

和靜擺擺手,打發耗子走掉之後,才和可盈等人一起出了宮。

在回府的路上,弘晝把乾清宮發生的事情和可盈講了一遍,逗的可盈大笑起來,等笑完了,可盈問弘晝秋海棠的事情,是不是秋海棠在福家受了委屈。

弘晝神秘一笑,就只看著可盈,也不說話,直到可盈在他臉上親了一下,這才把秋海棠這兩天在福家的遭遇講了出來。

成親前一天,別的格格們都是十里紅妝,而秋海棠那微薄的嫁妝,已經讓福家的人對她都不滿意了,而成親那天,別的格格那排場,那陪嫁的人數,而秋海棠呢,一頂小轎就把她送到了福家,陪嫁的人也沒幾個,就兩三個丫頭和兩個陪嫁嬤嬤。

這讓福家人對她就更沒好感,再加上格格都嫁進來了,福家旗也沒抬,福倫的官職也沒恢復,福爾康也沒個職位,還在遊手好閒,這讓一直刻薄的福倫福晉話裡話外的刺秋海棠,說她簡直就是個掃把星,喪門星,誰要和她沾了邊,就一點好都沒有。

還淨拿紫薇和晴兒來對比,堵秋海棠的心,說是什麼紫薇和晴兒的封號有多高,嫁妝有多豐厚,還有幫夫運什麼的,要早知道這樣,就讓福爾康娶紫薇或者晴兒了,那樣一來,福家早抬旗了,福爾康也早就有了爵位什麼的。

福倫福晉這話講的,似乎她家爾康有多好,多有能耐似的,也不想想,紫薇和晴兒是你想娶就能娶得了的嗎,以福大鼻孔的德性,給人家兩個提鞋都不配呢。

秋海棠聽了福晉這話,那當場就紅了眼圈,掉了淚。

等到洞房的時候,福爾康也喝醉了,看到新婚之夜秋海棠來哭喪著個臉,當場就發作起來,直罵秋海棠只會哭,一點心思都沒有,要是她有紫薇一半的心眼也不至於落到這種地步,丟掉乾隆的寵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