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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長大,你想說什麼,我都懂,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我會讓你陪我,浪跡江湖,好嗎?”
曲默平欣喜道∶“嗯,我答應你。”
日落西山,兩道牽著手的背影在落日下一點點隱去,或許,這個時候的落日,真的很美…
(三)“…”
一陣陣悠揚的琴聲從樓閣裡傳來,閣樓是建築在一座長船上的,沒有人知道這條船從哪兒來,更沒有人知道這條承載著三層樓閣之高的長船要去何方。唯一可以確定的,就是琴聲很輕柔,但聲音卻又帶著些難以描述的滋味。
琴絃,越來越緊湊,一根接著一根,一音隨著一音,然後,再一次的低沉下去。
映入眼前的,是一座高聳的樓閣,門前的左右金色漆柱上,各纏有一條粉色的絲帶,隨風飄蕩著,而聲音,就是從裡面傳出來的。
樓閣高處,琴聲依舊不斷,彷彿帶著另類世界的吶喊,但聲音,真的輕如毛,淡如水,朦朧如月,夢繞縈迴。
進入樓閣,就彷彿進入了一個富麗堂皇的宮殿,四處閃耀著金色的光感,樓閣之上,遠遠的可以看到撫琴之人的身影,但是,那人卻在頂層的最高處,臺階架的很高,那人似乎有意要俯視腳下的一切,誰也看不到這個人的臉,因為這個人的四周都被一層層紫色的輕紗包圍著,一派雅韻之氣。
不知為什麼,整個閣樓總是在微微移動著,琴聲越來越急,突然,彷彿一切聲音都消失了,世界彷彿也在頃刻間灰飛煙滅,琴聲,停止…遠處,一個廋小的身影向撫琴之人走去,她的步伐很是輕搖,細看之下,連容貌也十分的俊俏,就算是用“人間難得幾回見”來形容也不為過,她徑直走著,到臺階時有如含羞待放的花兒一般,輕輕的低下了頭,恭敬的俯下了身子,深深的行了一禮,恭敬道∶“屬下季萱兒,參見主公。”那撫琴人應了一聲,聲音低沉,像是個年輕男子的聲音。季萱兒道∶“主公,東方鈺決定本月二十六召開武林大會,請主公下達下一步指示。撫琴之人道∶“二十六,東方鈺拖得夠久的。”隨即站起身子,外面的季萱兒只能看到輕紗後面的影子,撫琴人道∶“武林大會,呵呵,東方鈺也算是幫了我了,還有,我要你查的另一件是怎麼樣了?”季萱兒道∶“主公說的是…神右護法?”撫琴人道∶“那麼,依你看,應該是誰?”季萱兒立時跪下身來,忙道∶“屬下該死,是屬下多言了,請主公恕罪…”撫琴人笑道∶“起來吧!我不會殺你的,現在告訴我他的情況,是死還是活?”季萱兒怕他,在這裡很多人都是,因為他可以在幾招之內讓一個武林高手化為烏有,她曾親眼見過,而她這個主人究竟有多大的實力,長得如何,她卻一概不知。撫琴人道∶“怎麼了?你的呼吸聲我都聽得到,你很怕嗎?”季萱兒忙道∶“不,不是,他還活著””撫琴人並不驚奇,道∶“還活著,那就好,我的棋子,只能我來擺佈,誰要敢破壞我的棋局,我就讓他下不了棋…”說罷,左手輕抬,季萱兒只覺一陣寒氣,再看之時,她身後的銅柱上竟結了一層厚厚的冰!季萱兒當即出了一身冷汗。撫琴人道∶“我只是降降溫,怕你緊張,誰要想脫離我的控制,想必也不容易,是嗎?”季萱兒道∶“主人英明,屬下對主人忠心不二。”撫琴人道∶“好,去做你該做的,武林,有趣,哈哈…”
(三)“命令…”
只有龐子林明白這兩個字意味著什麼。那就是沒有選擇,而且無條件的服從。
他也開始適應並且習慣著,所以,他常常都是一個人。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