燻不管不顧的坐在了秦媽媽身邊,幫她捶起背來,聞到她身上沾染的寺廟才有的香火味兒。

“媽媽,初燻這一片心,可是明月可鑑呢!您這樣說,我可是會委屈的!”

“哼,這次又有什麼事情求我?”秦媽媽伸手去拿杯子。

蕭初燻立即停手,拿起水壺,給她添了一杯茶,恭恭敬敬遞在她手中。

“秦媽媽,您讓初燻賣身吧!”

秦媽媽一口茶,差點噴了出來,神色怪異的看蕭初燻,半響,才冷冷諷刺道:“蕭初燻,當年你紅的時候,媽媽給你說了那麼多好話,差點跪下來求你買,你都不賣,如今人老珠黃,人人不待見了,你來找媽媽,說賣身,你當媽媽是傻子,任你耍著玩兒不是?還是你這兩天沒捱打,想要嚐嚐滋味兒?”

蕭初燻搖著秦媽媽的手臂,“媽媽,您是向佛的人,就當可憐初燻,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