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的手指頓了頓,然後整個手掌慢慢的貼在了涼榻上。

紀啟順垂著眼瞼,認真而專注的端詳自己的右手——

手背上的肌膚雖沒有吹彈可破那樣誇張,但也絕對擔得上細膩二字了;視線往前遞了遞,修長的手指指骨勻稱,分外悅目。

乍一看似乎是一雙金尊玉貴的手,實則不然。

她將手一翻,露出遠比手背粗糙的手心。掌心薄薄的繭,是因為長久握著劍柄而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