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大祭司的性格,是以紫衣文士的話不是沒有道理。

“不管他們,薩滿教中的事何時輪到他們指手畫腳了!”

老者狠狠的擺擺手,眼色凌厲。

兩人又說了一些事,紫衣文士似乎有話要對老者說,但卻每每欲言又止,這讓老者察覺到了,頓時問道:“你有什麼事麼?”

紫衣文士這才說道:“白瓊小姐關押進陰風洞已經有些日子了,想必是吃夠了苦頭,這幾****看聖後大人傷心的不得了,依屬下看,既然已經受了懲罰便將她放出來罷,畢竟是教主你的骨肉。”

老者聞言頓時大怒,喝道:“這個賤婢還活著,我只恨當時我心軟沒有擊斃她,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就因為她的私慾讓聖教損失慘重,簡直是死不足惜!”

紫衣文士苦笑道:“教主又何必呢,此事已經發生,無法挽回。她也不是故意而為,終究是你的骨肉,陰風洞中關押終究不是回事,你的臉面也不好看,聖後大人那邊的心情你也要理解一下。”

老者冷哼一聲,說道:“若非是看在聖後的面上,我豈止會讓她去陰風洞受罰,凌遲她都是輕的!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區區一介凡體,居然試圖妄想用雪月帝國的化靈池來凝塑靈根,簡直是痴心妄想,想修仙想瘋了,這樣的蠢事也做的出來!”

紫衣文士見老者神色如此堅決,頓時不在勸阻,他已經盡力了,想必聖後大人不會在怪罪他,只是苦了白瓊此女了。

這個時候,聖殿外傳來喝罵聲。

“放肆!我乃大祭司,你個區區護法金剛也敢阻止我,想進陰風洞受寒流折磨麼!”

一名蒼老的聲音怒氣衝衝。

“大祭司,教主和左神使在裡面商量要事,還請我去稟報一聲。”

“讓開!”

暴怒的聲音響起,渾厚的靈氣在虛空隱現,悶哼之音傳來,一名青年被轟進了大殿,面色蒼白的掙扎起來。

“教主。。。。”

青年正想對聖殿內的老者解釋,卻是影子閃過,老者瞬間來到他身邊,將他扶了起來,一股靈氣傳入他的體內,替他調理紊亂的氣息,搖搖頭示意他不必多言。

那紫衣文士,也就是薩滿教的左神使大怒喝道:“你等意欲何為!此乃聖教重殿,擅自闖殿還傷了護殿金剛,乃是謀逆的行為!”

一群足有二十餘人的白色衣袍男子出現在聖殿門口,為首的是一名鬚髮皆白的老者,面色雍容華貴,只是薄薄的嘴唇和鷹勾的鼻子破壞了他的氣質,看上去有些陰森。

他的手中拿著一杆黑色的戒尺,正蔑視的看著薩滿教主以及左神使,傷人的正是他。

這老者身邊還有一名身穿大紅之色的雲紋袍子,頭戴玉冠的中年男子,正似笑非笑的看著那勃然大怒的左神使,似乎饒有興趣。

此人不等老者說話,而是立即說道:“左神使此話嚴重了,大祭司與我等都不是外人,怎麼叫擅自闖殿呢,大祭司身份何等尊貴,來此是有事和教主又事相商,此人冥頑不靈,不尊上下尊卑,教訓他一下也是應該的,神使大人說謀逆嚴重了吧!”

“哦,多吉本瑪,你身為藍衣金剛,不處理教中事務,和大祭司在一起,未曾向我稟報,你眼中還有沒有我這個神使!”

紫衣文士的神色變的陰森起來,此人乃是他的屬下,薩滿教中的唯一兩名藍衣金剛,居然和大祭司在一起,自己這個上司居然未有所聞,不禁勃然大怒。

“神使大人請息怒,請容我解釋一下。”

中年男子,也就多吉本瑪眉頭一聳,似乎是毫不在意,輕描淡寫的說道。

“大祭司掌教中刑法,歷來有監察之權,下至教眾,上至。。。。。教主,我不過是見聖教遭遇大難,將事情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