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愛。

“不要讓子言知道!”她漠然,黯然的目光,竟惹他一陣心憐。

江遠洌輕笑,“當然了,但是,寧燕飛,如果你愛上本王呢?”指尖輕輕劃過她臉頰,她不閃躲,亦沒有一點表情,彷彿一塊木頭,又彷彿,根本無視他的存在。

“不會。”她漠然的笑,那般落寞。沒有如果,愛上他,在三年前,就已經沒有了可能。

“那,你敢跟本王打個賭嗎?”他垂眸看她,竟是少有的認真。

“打什麼賭?”她亦漠然。

“賭,一月之內,你會愛上本王。”他神色凝重。

“呵呵……賭什麼?”呵呵呵……這個男人,究竟哪裡來的自信,竟然,連她已死的心,也敢來賭。

“賭你一生!”他凝眸,“如果,一月之內,你愛上了本王,就要跟謝子言分開,而且,這一生,都只能做我的女人,終此一生,不許再有其他男人,你敢賭嗎?”

清淨的眸中,顫動了一抹傷懷,她抬眸,正撞上他的認真,“怎麼不敢?王爺,如果,你輸了呢?”自是不可能愛上這個男人,而,她這一生,在三年前就已被他毀掉,她早已決定,不會再找任何男人,這個賭,無論如何,輸的總是他。

“本王不會輸。”他眸色變幻。

“萬一呢,王爺?”她追問。

“嘖……你要什麼都行。”怎可能輸?自負風華絕代的他,從未主動出擊,況且,她還是醜女一枚,就是心再冰冷,她的心,他也是唾手可得。

寧初婉淡淡一笑,驟然認真,“好,如果你輸了,我要你這一生,再也不要靠近我一尺之內,我要你,永遠別再糾纏我,也請別再找人傷害我。”就這一次吧,讓她,斬斷與他的一切糾葛!

粗啞的聲音,竟字字如刀斬,這般斷然,這般決絕。他的心,驟然一顫,原來,這個女人,對她這樣厭惡。只是,他何時糾纏過她?又何時找人傷害過她?他想問,怎麼,心,這般的痛,竟彷彿,三年前那個雪夜,看著那個女人毅然踏過那片炭火,赤身在暴風雪中頭也不回的決然而去。

壓抑了痛,他璀璨的眸中,已籠上一抹憂鬱,“一言為定!”他語落如刀。

“那,王爺,現在請你放開我吧,我還有許多活要做。”寧初婉漠然說。

“你以後,不應該這樣稱呼本王。”他邪笑。

什麼?她一愣。

江遠洌已將她放開,“請叫我,遠洌。”

呵……寧初婉表情一陣錯愕,不再理他,轉身就走。

“嗒、嗒、嗒……”丫鬟柳兒在水房走出來,正與寧初婉撞見,假意的笑笑,伸手打招呼,“呵呵……”

“呵呵……”寧初婉擠出一個尷尬的笑。

見了此景,江遠洌邪肆一笑,走到窗前,悠然望著窗外風景。山川秀麗,景緻如畫,這個天下,如此有趣。

……

一天下來,寧初婉忙的暈頭轉向,下午,又打掃了院子,早已筋疲力盡。離開王府時,謝子言已經等在府外,還好,丫鬟每月都有一天的休息時間,明天,她不用來王府了。

“明天去風月茶樓喝茶好嗎?”剛上馬車,謝子言就迫不及待的說。

寧初婉一愣,“不了,明天我想在家裡歇歇。”縫了一天的衣服手累、眼累,心更累,她感覺很低落。

“初婉,出去散散心嘛,我已經在風月茶樓訂好了包間,不要浪費哦。”應是很急切,他的笑竟有些不自然。

“那好吧。”她淡淡一笑。風月茶樓,那個上層官僚才去的起的地方,包間的價格更是黎民百姓無法承擔,這個男人,真是能折騰。

“不見不散。”他神秘的眨眨眼睛。

只感覺,他今天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