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又默默垂眸做自己手中的事情,仿若什麼都沒有發生。

這一批人找的極其識眼色,陳姨想把她們訓練成之前那幫人估計得需要很長時間。

餐廳裡迴響著陳姨的尖叫聲,這湯隔著盅子都燙手,再不要說直接潑臉上了。

陳姨踉踉蹌蹌歪倒在椅子上,我放下杯子喊啞傭。

“快快我手滑了,小丫頭你快扶著陳姨回屋洗洗……”

啞傭快步走過來扶住陳姨。

陳姨甩開她,一抹臉,咬牙切齒的想說什麼,但莊年華下樓了。

“怎麼回事?”

我循聲望去,他撲克一樣的臉上沒有情緒。

“我失手把湯潑陳姨身上了。”

我攤攤手。

“陳姨似乎對我成見很深,雖說我才是受害者。”

我端著自己的楊枝甘露,慢條斯理的上樓去了。

“我吃好了,等等出門,你們隨意。”

我走了,聽聞陳玉燕還在抽泣,跟莊年華說什麼“這家裡呆不下去了要走。”

你走你走你倒是走啊。

我冷笑,當了婊…子還想立牌坊的爛人,比起你扒了我,潑你一碗湯真是太便宜你了。

但是不可否認,這樣狠狠反擊回去真是太痛快了。

莊年華的臥室裡壁畫後面,裝有一個保險櫃。

雖然他告訴我密碼了但我從來沒開過,他說他把我的嫁妝放在裡面了。

我想現在是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