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這話他就算是針對我說的,可我,我再看一眼床上陷入昏睡的我的母親,我發覺自己並不想觸碰這個話題,於是我故意繞開了這個話題。

“你查到這個女人的底細了嗎?”

我朝著地板上的假秋水努努嘴,視線落在她的身上,“我倒是蠻好奇她原本什麼身份的。”

“哦?你覺得像什麼身份?”

我沉吟了一下,笑了,“說出來不是貶低你哈,我覺得是迷一般的天上人間氣質哈哈哈。”

難得的病房裡有了片刻的輕鬆,莊年華也笑了起來,手不停的在我的手上紮了一個蝴蝶結,不得不說莊年華包紮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