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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個人!”
“她說,在她心裡,我的命和青先生、和她每一個親人的命一樣重要!她跟你剛才一樣那麼呵斥我,讓我必須跟你一起,在這次危機之後,完好無損地回來!”
“青先生,我沒法不愛一個這樣的女人。雖然我不能給她幸福,但我這輩子都會把她放在心裡,盡力地也像愛自己的親人一樣去愛她。您,今後我也想當做親人,可以嗎?”
衣小蟲揹著手抬眼望天,口氣很是無語:“姓江的,你難道不覺得你這些話分外找抽?我一定是睡多了,竟然會覺得這些找抽的話是你說過的最好聽的話。但是臭小子,再好聽這些話我也不想再聽第二遍,那畢竟是我老婆!你那個‘愛’字,太特麼扎耳朵!”
江零靜靜地抿唇笑了起來,彷彿無盡的陰鬱從此裂開了一道充滿陽光的縫隙。衣小蟲看著他那一瞬間英俊帥氣得燦爛無比的樣子,很不願意承認自己心裡那股酸味兒名字叫做醋……
男人啊,寬廣的心胸中其實也有隱秘的小心眼,即使對方已經完全不構成威脅,即使明知自己的美貌遠遠在那扎眼的笑容之上,但還是擋不住那一句人家的命跟他的命一樣重要的不好意思見人的小小不滿……
他自己其實也打心眼裡是這麼想的,兄弟們的命都跟自己的命一樣重要。可是老婆,這話留著讓我說就好了嘛,你說出來我聽著真彆扭……
衣小蟲何許人也,小情緒一閃而過也就放開了,事實已經證明,藍草心的這番話的確起到了最佳的效果,甚至比他放江零出去歷練的這兩年都強。這小子還是第一次如此坦然地面對他,承認和梳理自己的感情,並且給這份感情找到了一份最合適的親人的定位。看來從此以後,他會真正地成長起來,再也不會鬱結於心,也不會瘋狂拼殺不顧性命了。
衣小蟲恢復平素的冷酷,立刻回到剛剛那場戰鬥的核心:“剛剛最後一刻的控場,到底怎麼回事?有玄門人士在場?”別人可能感覺不到,可是他卻分明察覺出了清醒時那一刻強烈的天地元素波動。藍草心既然已經走了,是誰在這裡幫江零控場?
江零眨眨眼,很腹黑地伸出手掌,掌心裡一層淡淡的紙灰,語調充滿氣死人不償命的無辜純良:“哪,就是這個,小藍給我的,定身符。我還有好多呢,頭兒,要不我讓你幾個?”
某黑臉男:“……”
藍草心接到衣小蟲電話的時候剛給白夭矯換過藥,顧不得清洗急急接通電話:“你終於醒了?怎麼樣,身體有沒有哪裡不好?”雖然走的時候已經看出沒什麼大礙了,但沒有親眼看他醒來,她又怎能不揪心?
某人受傷害的小心肝立刻就得到了撫慰:“你沒氣我隱瞞你就好了。讓你擔心了。我沒事,白夭矯的藥酒很霸道但是效果還是很神奇的。我現在身體和修為都有很大的進步,比原來還精力充沛。你呢?有沒有覺得比原來好些?”
藍草心明白他是問身體素質和生命力增強之後對孩子成胎的影響,柔聲道:“我也比原來進步了很多。關於孩子的事,現在有了新的進展。”詳細把任曦的反應和關於風幣的猜想以及現在沒有取出風幣的辦法的情況講述了一遍,藍草心並沒有怕他擔心就隱瞞的想法。夫妻一體,無論什麼事,隱瞞只能滋生無窮無盡的誤會,共同面對才是保持感情經得起考驗的唯一正確態度。當然新婚之夜他瞞著她的情況屬於特例,因為如果她知道,很可能就沒法保持那種純粹的全身心的接納和熱情。畢竟他付出的是自己的生命力,她會難過,會排斥他的給予。
衣小蟲驚喜之中不忘謹慎:“岳父以前也見過你多次,怎麼沒有提過這一點?”
藍草心早想過這個問題:“應該和爸爸這段時間情況的改善有關。你還記不記得我和爸爸相認那天?師公說在那天以前爸爸是不能聽見媽媽的名字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