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可憐兮兮的倒在地上。又跑了回來,眼淚汪汪的埋怨:“你出來幹什麼?那個死丫頭是死是活幹你什麼事兒?不要管她,讓她去死好了。”

“你去問問,她怎麼了?她肯定是出事了,不讓她媽媽也不能瘋了。你快去!”鄭曉林坐在地上推著母親,鄭太太彷彿聽不見一樣扯著嗓子喊:“護士?護士?都他孃的死絕了?來人啊?來人啊!”

鄭曉林又急又氣又惱,用力的抓著她的手:“你想讓我死麼?我現在就跳樓去,你不去找,我去!”

說著他扶著門框,一下子站了起來。

鄭太太扛不住他的哀求,抹著眼淚將兒子扶到了床上。這才一路小跑著去找姚林藝,一邊找一邊給鄭老闆打電話。

“說話啊?找到了麼?她怎麼了?是不是出車禍了?被人打了?是不是在icu裡面?缺胳膊少腿了,還是哪個內臟不能用了?沒關係的,咱們有錢,有錢就能移植。”鄭曉林看著母親欲言又止的樣子,整個身體的寒毛都豎了起來。

“兒子!”鄭太太喚了一聲。

“你別說了,別說了!”鄭曉林捂著耳朵,像是已經感應到了一樣。

“滾出去,都給我滾出去,我不想聽!”他將手邊能夠接觸到的東西全部都扔了出去。

“滾,滾,都給老子滾!”

第三百四十九章 多少年

第三百四十九章 多少年

“事情就是這樣,現在姚家在雅格豪萊酒店設了靈堂做了白事。”尉遲奕緊張的看著展少昂:“這個,說是因為過了四十八小時黃金救援期,而且正月裡不適合扮喪事。”

“他們就那麼的迫不及待麼?”展少昂盯著辦公室裡那面巨大的幕布,投影儀裡反覆播放著姚懿悅跳江的瞬間畫面。

“我把那天從你家裡出來之後所有的監控都調了出來,她生前、、、、”尉遲奕感覺到一道寒光射在自己的身上,哆嗦一下連忙改口:“她跳江之前聯絡過的最後一個人就是傅斯年,直播影像雖然暫時還不能還原,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這件事源頭一定在傅斯年的身上。”

展少昂深吸一口氣,異常鎮定:“她肯定想到了什麼金蟬脫殼的辦法,不然不會給我留下這麼一封信。”

想起那天他興高采烈的回到家,本以為可以看見姚懿悅像是家人一樣等在餐桌前。沒想到卻只有自己愛吃的幾道家常菜,他打給姚懿悅沒人接等到菜都涼了人也沒有回來。

心煩意亂的他回房間想要休息,卻在枕頭上看見了一封信。看那熟悉的字跡就知道是姚懿悅寫的,那一封告別信看的他心驚膽戰。

他馬上打電話讓人查一查姚懿悅的行蹤,沒想到他趕到定位的地方看見的是警察忙碌的現場還有姚林藝絕望哭泣的哀嚎。

“老大。。。。。”尉遲奕遲疑了一下,將頭低的更深了:“還有一件事,之前姚懿悅晚上忽然給我打電話,說想要二哥的手機號。說有什麼家庭糾紛想跟二哥諮詢一下,大概就在大前天晚上吧。前天白天她們應該是見面了,前天晚上應該是直接去了你家。昨天我帶著人查了一下沿路的監控,並沒有看見有什麼樣人從江水裡爬出來。另外今天在靈堂裡,我看見一個小子頭上還包著紗布,哭的一塌糊塗。我就查了一下,發現,發現,額,我,我。。。。”

尉遲奕額頭冒著冷汗,感覺身上的襯衫都溼透了。展少昂面無表情,依然盯著前方:“說下去!”

“她之前應該被人欺負了,我查,查到,她喝醉了酒被人帶去酒店了。後來,監控顯示那個跟他一起去的男人是被120接出來的。很奇怪是吧。。。。。。”尉遲奕心驚膽戰的說完,以為展少昂會暴怒或者是難得發火,大哭,乾脆氣暈過去。

姚懿悅可是他的心肝啊,那是他的命啊。展少昂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