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訴我,這些不是錢咋出來的!展家聯姻的女婿都是幹嘛的?駐國大使,造船業大亨的獨子!你就說說這些個大鱷,是咱們這樣人家能高攀上的麼?”

傅斯年冷笑一聲,嘲諷姚林藝痴心妄想沒腦子。“有些事情註定是不可能的,你就不要費盡心機往上爬。趁著現有的機會,安排最合適的人家。鄭曉林是個沒用的東西,能力不行人又狂妄,倒現在了他爸媽都不敢將公司交給他歷練。他能開好酒吧,就能幹好公司了?他只能搞娛樂場所,那才是他擅長的東西。可是鄭老闆手裡核心的業務,怎麼辦交給誰?這樣的暴發戶骨子裡最喜歡的也是最嚮往的就是有學識的人。”

姚林藝恍然大悟,終於明白過來傅斯年為什麼執意下這盤棋。可是鄭曉林並不是一個靠譜的男人,更不像是一個穩妥的丈夫。這樣草率的決定,會不會毀了姚懿悅的一生?

“悅悅去了外地上大學,心就會離家更遠。這一點傅枕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他們那種常青藤聯盟學校都有自己的校友會。其實傅枕的人脈在國外更好一些,但是他只甘心做一個大夫,我就怕他在國外越久娶妻生子了,家裡就扔下了。所以我對他的說,阮析是個法醫,你只有回國了才能跟她結婚,你在國外我們是不會同意的。”

傅枕回到h市固然有阮析的原因,實際上更多的是想要在國內開展自己的學術研究跟專案。但是傅斯年更看重的是傅枕手裡握著的資源,他的那些同學們可都是了不起的精英。

將來傅枕搞一個醫療公司什麼,也是水到渠成的。所以這一點他一點都不擔心,老同學們就是酒時間會讓這份情誼越來越醇厚。

但是姚懿悅卻不同,她是一個最不受擺佈的花兒。趁著她現在還能受控制,抓緊時間將她安置在最合適的花盆裡。就憑著她同樣不安於現狀的性子,將來也是一個好苗子。

“你看看咱們現在的狀況,我們要靠鄭老闆注資搞專案。雙方有意識的結為親家,因為鄭老闆確實缺一個有能力的繼承人。兒子是個廢物,孫子一時半會還用不上。是不是要用兒媳婦,一個眼皮子底下看著的一手栽培出來的兒媳婦是不是最合適的人選。悅悅又能力,孃家又被他握在手裡頭,就算是她想要搞點動作離婚分財產,咱們孃家為了自己的利益也不可能同意。這一點在鄭老闆那裡才是最合適的,也是他最滿意的。”

傅斯年一副胸有成足的樣子,似乎一切計劃都在自己的預料之中:“他老婆能不能接納這個兒媳婦?我告訴你,百分之百的同意。因為老鄭外頭還有人,小老婆也生了兩個孩子,而且都是兒子。現在都十二三歲了,你說鄭太太著不著急?她抓著這個兒媳婦控制著家裡的公司,只要兒媳婦不離婚生了孫子,這些不還都是自己兒子的麼。鄭曉林再不成器,有個能幹的老婆也比靠著小老婆的兒子強吧。”

姚林藝這才明白為何鄭太太的臉轉變的那麼快,看來她更滿意的是姚懿悅的年紀吧。以為她年紀小好掌控,一張白紙自己怎麼塗都行了。

一時之間姚林藝不知道應該高興還是著急,按照傅斯年的說法,這門婚事還真不賴。可是問題是,姚懿悅能不能同意。

傅斯年覺得這話太可笑了:“那個孩子心裡頭有自己的小算盤。你要說她不愛錢不想做個女強人,誰信呢?如果不是意志堅定有野心,能在一邊準備高考的時候還偷偷的給人家寫小說?別人家的孩子光是高考就已經剝了一層皮了。”

說完又嗤笑一聲撇嘴道:“再有一點,她居然還想考什麼戲劇電影學院。不就是為了當大明星麼,有虛榮心的孩子你還擺弄不了?”

姚林藝低聲道:“可小女孩就是憧憬愛情啊,她要是不喜歡鄭曉林怎麼辦?在她眼裡鄭曉林可算不上優秀。”

傅斯年嘿嘿一笑,挑著眉毛看著姚林藝:“這是放長線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