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的行蹤。

高聲問道:“出了什麼問題麼?”

“你不覺得他自從回來之後,就有些心不在焉嗎?”牧眠說道:“彭哥,你覺得呢?”

彭建軍想了想,沒覺得有什麼問題:“是有點累了吧。”

“不知道,一般來說他比奧霍爾魯的積極性更高。但是回來之後他的態度有點讓人捉摸不透。我剛才也有一種莫名奇妙的感覺,所以忍不住刺他兩句。你說之前那麼艱難的環境,他都沒有開口要交通工具。現在這兩步路,他就要馬。不應該吧!”

當初赤手空拳的時候,卡馬拉都沒說我要什麼什麼wu qi。都是展少昂買什麼他們用什麼的,就是因為這一點,牧眠才覺得哪裡有問題。

“再等等看!”展少昂輕聲道。

“他改道了!”牧眠驚呼一聲:“他,他,沒有去黑平公國!”

“他去哪兒了?”彭建軍大喊一聲。

展少昂更是三步並作兩步上了瞭望塔,拿出身上的望遠鏡朝著那個方向看。

彭建軍見二人不說話,乾著急也沒有催促他們。這個瞭望塔只有牧眠跟展少昂在上面呆過,別的人根本就是想都別想。

這就是最明顯得階級劃分,也說明了展少昂與牧眠二人之間相互新人的程度。

他就是展少昂買個牧眠的保鏢,他的任務就是保護牧眠聽從安排就行了。

“他去了斯吉城!”展少昂緊抿著嘴唇,頗為懊惱。

“慶幸的是,他沒有順走我們的馬。那麼貴,那玩意可跟上一期不一樣,不能接觸主人許可權。”牧眠安撫著展少昂:“至少咱倆剛才感覺不對勁是真的!”

“操!”彭建軍氣的在下面直跳腳:‘這個養不熟的白眼狼,他是怎麼跟老美勾搭上的呢?”

真是侮辱人啊,明明一起去的斯吉城,偏偏就沒看出來這個白養狼的意圖。

“他應該也是臨時起意的,估計是看見了美國人的戰鬥力,所以想要急於投誠吧。”牧眠趴在圍牆上,對著下面的彭建軍苦笑:“這還是跟展公子現學來的。估計要了那匹馬就是當做投誠的工具了。他想要更進一步,覺得有我們壓制著,沒有出頭之日了。”

彭建軍氣餒的點頭道:“也是啊,我們當初答應讓他進如非洲組的前兩名。我們已經做到了!現在的情況是,我們自己都未必能夠達成所願進入總決賽,更不要說依附我們靠著我們混日子的他了。”

“人各有志!”展少昂拿著望遠鏡一路追蹤著他的蹤跡。

“是人心不足蛇吞象!”牧眠冷笑道:“背信棄義是什麼好事兒嗎?”

“如果說我們耍陰謀詭計能夠讓觀眾所接受,那是因為在最開始的時候我們就已經立下了無所不用其極的印象。而且我們沒有裝笑面虎去害人,我們從來都是表裡如一,壞也壞的理直氣壯!”牧眠越說越覺得心裡委屈,氣的破口大罵道:“真是,我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活該他活到這麼大把年紀,一無所有。這就是他的思維禁錮了他的想法。你說他投靠美國人,有什麼值得讓人家接受他自己的本錢嘛?要體力比不過人家,要財力更是一分錢沒有,要智商只適合插秧,要人氣啥玩意都沒有,要啥沒啥,扯啥呢在這!”

展少昂聽著牧眠在耳邊破口大罵的聲音,感覺一切好像回到了從前。當年他們在一起玩耍的時候,牧眠就是個點火就著的爆碳脾氣。

“我記得第一次看見你叉著腰在地上來回轉圈破口大罵的時候是在山莊裡!”展少昂放下望遠鏡,一臉寵溺的看著叉著腰轉圈圈罵人的牧眠。

“啊?”牧眠一愣。

“那個時候咱們發現了不對勁,鎖上了房門從激an kong器上發現了內鬼。你就是這樣在客廳裡一邊轉圈圈一邊緊張兮兮的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