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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

看到大門上張貼的福字還有兩側的春聯青兒小聲道：“果然有貓膩。”

凝香搖了搖頭道：“我看你就是這些日子看玲瓏書店的小說書看多了，哪有什麼貓膩，或許這裡也是王公子的宅子，堂堂侯爺有幾處宅子有什麼好奇怪的。”

還真讓她猜對了，這裡真是王翔的宅子。用來金屋藏嬌的宅子。

聽了凝香的話青兒抬起頭道：“是哦。堂堂侯爺有幾處宅子確實不奇怪。但是姐姐不好奇王公子這處宅子是做什麼用的嗎？剛剛給他開門的那個女子可是很漂亮呢。”

從牙儈那裡買的新羅婢雖然不能跟凝香她們相比，但也都是姿色上佳。

“有聲音，有聲音！”青兒突然輕呼一聲，幾人都屏氣噤聲，側耳細聽，裡面隱隱傳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笑聲漸遠，然後就沒有動靜了。

一炷香之後。裡面還是沒有絲毫動靜，此時幾人的身上已經落上了一層薄薄的積雪，凝香抖落披風上的積雪，催促道：“我們快些走吧，這雪越下越大了。”其實她是怕王翔發現她們跟蹤。

雖然有些不甘心，但是裡面已經沒有絲毫動靜，青兒只好點頭道：“好吧，我們先回去吧，等王公子出來我們再過來探探。”

見青兒還不死心凝香無奈的搖了搖頭，不過現在肯走就好。她真怕王翔突然開門出來看到自己四人躲在門外偷聽的樣子。

穿過桃林回到金光湖畔，一登上畫舫。青兒就一邊搓手一邊叫道：“真冷啊，暖爐，暖爐！”

凝香沒好氣的回頭瞪了她一眼，道：“現在知道冷了，還不是你非要去跟蹤王公子，還要躲在外面偷聽。”

青兒嘻嘻一笑：“姐姐不也很好奇王公子去做什麼嗎。”說完連忙湊到凝香剛剛點好的暖爐旁邊，伸出凍得通紅的小手，舒服的輕吟一聲。

在大雪中待了那麼久，雖然有披風也都凍得夠嗆，圍著暖爐哄好了一陣子才驅散走身上的寒氣。

聽到畫舫外面熱熱鬧鬧的聲音，青兒朝小北笑道：“小北，我們出去買點吃的東西上來。”

“嗯嗯。”小北連連點頭，她早就想去看熱鬧了，剛才她還看到一個表演戲法的人在表演好玩的戲法。

天色才剛剛有些暗淡，金光湖畔已經點起無數的燈籠，整個金光湖畔被映的紅彤彤的，充滿喜慶的氣氛。

除夕之日大家都是在家中團聚，過了除夕豪門貴族，士林才子，各種集會就開始了。

今日才是元日，一般來說要等到初五之後才開始掛燈籠，一直掛到十五元宵，說起來在古代元宵節才是最熱鬧的日子，比除夕，大年初一還要熱鬧許多。不過這裡是長安，所以早就有豪門貴族在金光湖畔掛上燈籠，這些燈籠會一直掛到元宵節都不會熄滅。湖面上的畫舫也漸漸多了起來，都是燈火通明，湖邊各種賣小吃的，表演戲法的，說書的……完全一副繁榮的盛世集會景象。

將畫舫靠到岸邊，青兒拉著小北朝岸上的集會走去，凝香和曉雲則坐在畫舫之中透過窗戶看著外面的繁榮。

青兒和小北都是喜歡熱鬧的性子，一下畫舫就沒影兒了，也不知被哪裡的小吃和表演吸引住了，半天也不見回來。

曉雲笑道：“青兒還說不想出來呢，這會連人影都見不到了。”

“她那性子你還不知道。”凝香搖了搖頭，轉身把泡的第一壺茶水倒掉，然後重新加入熱水，一股淡淡的茶香頓時瀰漫出來，這也是從王翔那裡學到的，新茶葉泡的第一壺茶水味道太過濃澀，倒掉之後泡的第二壺剛剛好。

二人也不擔心青兒和小北的安全，這裡是長安，天子腳下。

看著凝香慢條斯理的整理茶具，曉雲忍不住開口問道：“凝香姐姐可有想過今後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