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說著,嘿嘿一笑,臉上的肌肉堆在一起再配上那整整齊齊的一口大板牙,還真是要多猥瑣有多猥瑣,我突然發現,還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怎麼小胖找來的人都這德行呢?想到這裡,我示意他坐下,這時候小胖也掐著一把撲克牌問我道:“誒,陸老大,嫂子呢,她怎麼沒跟你一起過來啊!”

“在家做飯呢,晚上去我那兒吃啊?”呵呵一笑,我說。

“不了,我跟大牛一起吃。”小胖說著,盤起腿來問我道:“對了,老大,咱什麼時候開張啊,這一天天下去也不是辦法,你說,九爺走了之後,咱乾的都是用不著的,照這樣下去,早晚都得喝西北風,要不,找個時間咱就新店開張走起來吧,先接兩筆單子試一試。”

“恩。明天就開。”微微一笑,我說。

“啥?真的假的啊?”一聽這話,小胖立即精神了,見他一副很驚訝的樣子我靠在一邊解釋道:“開玩笑的,先準備兩天吧,晚上,我去幾個前輩那裡打個招呼,要是他們同意的話,這兩天咱們就掛上牌子重頭幹起。哦,對了,大牛啊,你知道咱們是幹啥的麼?”

我說著,轉頭看大牛,大牛聞言,呆頭呆腦地轉過頭來,默然良久,才憨笑一下:“知道,知道,不就是抓小鬼兒的嘛!胖哥跟俺說了!”

“你不怕?”見他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兒,我笑著說。

“恩。。。。。。也不是一點不怕。”大牛說著,摸著自己的腦袋憨笑一聲,“主要是錢多,俺怕鬼,更怕沒錢啊!胖哥跟我說了,咱這行當,哪個月都得一萬多塊錢的收入,俺在工地搬磚可賺不了那麼多的錢!”

“呵呵。”聽他這麼一說,我有點擔心地苦笑了一下,小胖見了,跳到地上踢了他一腳,旋即轉過身來對我說:“你別聽他裝熊,這小子沒那麼窩囊的,他奶奶就是幹這活兒的,外號叫什麼大仙,在當地也挺有名的。可老大你也知道,他們那邊經濟條件確實不怎麼樣,有時候累得不行也掙不了幾個錢,這不,一聽說咱要找人手上趕著過來幫忙了。陸老大你不用管我,覺得他不行就把他裁掉,我沒怨言的。”

小胖說著,擺出一副大義滅親的樣兒,那大牛一聽,一下就緊張了,他連連擺手,對我說:“老大,你可別裁了俺啊,好歹也讓俺幹兩天試試!胖哥說的是真的,俺奶奶以前就幹這活兒,我小時候見過的!俺不怕!”大牛說著,又語無倫次跟我講了他的一些傳奇經歷,有一些是可信的,有一部分也挺誇張,見他對這工作真挺看重的,我連忙打斷他的話語對他說:“行了行了,你那麼緊張幹什麼,我不是老闆,最多就是一個工頭兒罷了,要不要你,還得鬼鬼說了算。”

“啥!?可胖哥說你才是老大啊!”大牛說著,傻傻地看向小胖,小胖聞言,咔咔一笑對我說:“臥槽,你別扯淡行不行,你那邊什麼情況還用我給你抖落抖落麼?大牛,叫老闆。”

“誒,老闆!”大牛倒是實在,當即給我鞠了一個躬。

其實我挺喜歡這種人的,拍拍他的肩頭跟他們商量了一下以後的事兒,等一切安排妥當,我邀請大牛和小胖一起回家吃個飯,可大牛有點不好意思,堅持說改天,見他這樣我也不好勉強,到最後還是自己回去了。

接下來的幾天,平靜得出奇。

因為對我們的出現很反感的朱老六躺在醫院起不來,那個肇事者馮東昇又老早以前就跑路了,所以,籌備已久的“鬥法”儀式只剩下我這一個被挑戰者依然好好地沒有一點事。

可規矩就是規矩,必要的程式還是要有的,到了越好的日子,在陳老爺子的主持之下,眾多同門開始考驗我的“職業技術”是否合格,可一伸手才知道,那些人都挺好的,他們不像先前的兩個混蛋,架勢擺的挺嚇人,可最後都只象徵性地指點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