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凡陽忙抬腳跟上。二人先後上了風輕的車子,風輕開車,黃色的甲殼蟲從底下停車場緩緩地開出來,出師大的校門時保衛人員上前檢查了停車證,然後放行。

“路易斯以鳳鳴箏為賭注,一定要和我PK一場。”風輕忽然說話,把孟凡陽從沉思中驚醒。

“鳳鳴箏在他們的手裡?”孟凡陽暗暗地吸了一口氣。這些強盜果然搶走了鳳鳴箏,如今又拿出來做賭注,真是無恥之極。

“我想,既然他敢這樣說,那就說明他真的有鳳鳴箏。不過到時候他能不能拿出來,可就不一定了。畢竟幾百年沒現世的東西誰也不認識真偽。他隨便弄個贗品出來,我們也無從鑑定。”

“是啊。這種事他們也一定會做得出來。”孟凡陽明亮的眼睛輕輕地虛起,緩緩地說道:“不過我們爺不用怕。我記得家裡有一本書,裡面有鳳鳴箏的有關記載。還有圖樣。不如我回去找找,細細的看一看。說不定到時候也能分辨出一二。”

“好。”風輕轉頭看孟凡陽,目光中帶著意外的欣喜,“你的祖父學識淵博,你要多向他請教一下關於這件事的詳細。他們明天應該會給我電話。這樣我就答應同他們比一場。”

“好。我下午就回去。”孟凡陽的精神振奮起來,來的時候心中有關‘藥渣’的怨氣早就無影無蹤。此時他和風輕有著同一件事要做,應該肩並肩一起努力才對。不應該去計較那些隻言片語。

俗話說,一個成功的男人背後有一個偉大的女人。而一個成功的女人背後有一群偉大的男人。

那麼自己就做那一群男人中的一個吧。為了她這樣一個人,無論做什麼,無論怎麼做都值了。

車子在寬闊的馬路上行駛,速度不快——當然,想快也快不起來。燕京的交通可以用一道菜來形容:爆肚(堵)。風輕要送孟凡陽回燕雲大酒店拿行李,便在平安大街的東口拐了彎,然後慢慢的駛入燕雲大酒店所在的那條路上。

電話鈴響。風輕下意識的摸自己的口袋。孟凡陽從風輕的包裡拿出手機,看了看上面的號碼,是‘夏文淵’三個字,便淡淡一笑,說道:“夏大少的電話。”

“摁下擴音。”風輕雙手握著方向盤,一雙眼睛直視著前方。剛好是綠燈,可以通行。難得的機會她不想放過。

孟凡陽摁下擴音,把手機靠近風輕面前。

“喂。風輕?”夏文淵醇厚的聲音從手機中傳來。

“是我,有事?”風輕慢慢的把方向盤打過一點,超過前面一輛車,然後稍微提速。

“有事。一個小時後來西郊別墅。”

“什麼事不能電話裡說?”

“國家四A級機密。你最好快點過來。誤了事別說我沒提醒你。”夏文淵說完便掛了電話。專業軍人出身的他一下子就聽出了風輕用的擴音,所以不肯在電話裡多說一個字。

“我在前面下車。搭車去酒店。你左邊上高架路很快就可以去西郊。”孟凡陽指了指前面的路口說道。

“我送你過去又如何?你不相信我的車技?一個小時的時間若還倒不了西郊,我豈不是要被師叔他們笑死?”風輕淡淡的笑笑,並沒有停車的意思。夏文淵的話雖然不會有假,但什麼四A級保密任務跟自己很有關係嗎?我風輕又不是夏文淵手下的兵。

孟凡陽見風輕堅持,也不再多說什麼。他已經打定主意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至於她如何選擇,那是她的事情。無論她怎麼選,自己都會維持這樣的態度。

夏文淵坐在西郊別墅的客廳裡。手中握著一沓厚厚的檔案,一邊看,一邊慢慢的皺起眉頭。最後看完後把檔案合上,淡淡的說了一句:“我不同意這個計劃。”

屋裡一共四個人,夏文淵和蕭寒二人相對而坐,每人佔一個單人沙發。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