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腥味飄了起來,讓她的眼底越發幽暗,說道:“少羅嗦!你既然敢驚動外面的人,應該就是已經做好願意被我抹殺的準備。”

“哎,木言你可千萬別衝動,你應該押著朕做盾牌,好順利從皇宮離開才對啊。你若殺了朕,可怎麼能行?”嚥了下口水,他又說道,“朕真不是故意的,剛才也是不小心才會觸動了機關,驚動了外面的人,你可一定要相信朕的話。”

“我相信。”

“這才對嘛。”

“我相信你既然敢驚動了外面的人,就一定不會擔心讓連啟明知道你身邊竟還有這麼幾個身手不凡的侍衛。”

連炔臉色微僵,轉瞬間卻又說道:“你這話奇怪,朕乃皇帝,身邊有幾個伸手好的侍衛隨身保護,本也該是理所應當的事情啊,有什麼好遮遮掩掩的?”

“這話你跟我說有什麼用?你身邊是不是有不為人知的力量,跟我又沒有關係。”

“怎麼會沒關係呢?你現在可正被他們包圍著。”

“你不是在我手上嗎?”

“哎呀,我說你這女人怎地如此膽大妄為油鹽不進?朕都跟你說了這麼多了,你為何竟還是如此固執?乖,只要你放了朕,朕定不追究你剛才對朕的所作所為。”

端木恬冷哼,冷笑,貼在他脖子上的匕首更緊了些,齜牙道:“你果然是早就知道了我是女子,卻還那般行為唐突,動手動腳的,你猜,我會不會剁了你的爪子?”

“姑娘家家的,怎能說這般殘虐血腥之事?當心嫁不出去。”

“砰”的一聲,端木恬抓著他朝旁邊柱子上用力撞了一下,直撞得連皇帝腦袋發昏眼睛發花,忍不住慘叫了一聲翻著白眼一副即將要暈倒的虛弱模樣,周圍侍衛更是大驚失色,激動得想要上前將端木恬大卸八塊,卻又顧忌皇上還在她的手上。

不由怒喝一聲:“混賬!快放了皇上!”

端木恬連看都沒有看他們一眼,看著連炔猛翻白眼,便拉著他又要朝柱子上撞過去,嚇得他連忙清醒過來,扯著嘴角說道:“別別,木言你這是要做什麼?你要知道,傷害了朕,對你應該是一點好處也沒有的。”

“不,我會覺得心裡十分舒坦的。”

“……”

她抓著不會功夫的他,輕輕鬆鬆仿似抓著一隻無害的小貓小狗,無視身旁的虎視眈眈,只對連炔笑得陰森,道:“紫參王在哪裡?”

他搖頭,道:“那也是極重要的東西,怎能如此輕易的將它交給你?”

端木恬於是二話不說,抓著他又往柱子撞了過去。

圍觀之侍衛皆都勃然大怒,若眼神能殺人,端木恬早已經千瘡百孔,死得不能再死了。

連炔瞪大了眼,死死盯著越來越接近的大紅柱子,剛才被撞的地方還在生疼著,他慌忙大叫,“停停停!我給你,我給你!”

往前撞的動作戛然而止,端木恬捏著他將他強拉了回來,說道:“那就快點!你也應該聽到了,外面的人已經很近,如果你不想讓你的這些下屬們曝光在連啟明眼前的話,就別再耍花招。”

“你就算拿到了,也別想安然離開。”

“這是我的事。”

“哎,就為了這麼一支人參,要賠上自己的性命,值得嗎?而且你到最後還是什麼都得不到。”

“我樂意。廢話少說,快拿出來!”

外面的喧鬧就快要到門外了,連炔也不禁皺了下眉,然後對包圍著端木恬的其中一人說道:“東元,你去將那紫參王取來。”

那叫東元的侍衛遲疑了下,然後恨恨一瞪端木恬,領命退了下去。

連炔又對其他人說道:“你們也都退下藏好,外面的人馬上就要進來了。”

“可是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