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視你,馬屁精,不過我喜歡。”

“嘿嘿,今天晚上,哥就教你禹步。”

兩人在電話之中瞎咧咧,相互開著玩笑。

就在此時,床上的風采兒慢慢睜開了眼睛。

她剛剛一醒過來,就聽見楊添油加醋,說著昨晚上“棒打妖精”的趣事。

這貨語氣誇張,細節描述極為詳細猥邪。

風采兒剛剛聽了兩句,就反應過來。

她猛地掐住了楊飛的後腰,死命地擰了一個圈兒。

楊飛疼得慘叫一聲。

他回過頭來,剛好看見風采兒波光瀲灩的大眼睛,正滿含怒氣。

楊飛頓時又驚又喜,趕緊掛了電話。

“採兒,你終於醒過來了,感覺怎麼樣?”

風采兒狠狠瞪著他。

“你剛才和誰說話,你瞎咧咧什麼?”

楊飛一顆心涼了半截。

他剛才和狂刀得意洋洋地吹牛,竟然沒有察覺風采兒已經醒了過來。

人有失手,馬有失蹄啊。

楊飛哈哈一笑,大義凜然地一揮手。

“剛才狂刀汙衊我們兩人純潔的友誼,我正教育他呢。”

“咱們做人呢,時刻都要保持一顆純潔而乾淨的心靈,所謂身如菩提樹,心如明鏡臺……”

“閉嘴!”

風采兒懶得聽他胡說八道,直接喝住了他。

她慢慢地坐了起來

“我怎麼了?睡了多久?”

楊飛好像小太監似的,畢恭畢敬地上前,扶著她的肩膀。

“你昨天晚上暈倒了,已經睡了一夜。”

風采兒的精神,被遲禁的武道意志衝擊,支援不住暈倒。

經過一晚上的療養,她已經恢復不少。

風采兒聽著楊飛滿嘴胡說八道,原本心中羞怒。

但此時看著這貨面色憔悴,眼圈發黑。

她一想就知道,這個混蛋守了自己一整夜,心中頓時一甜。

不過,雖然如此,風采兒還是緊緊繃著臉。

“我肚子餓了,要吃稀粥。”

楊飛見她不再追究棒打妖精的事情,頓時大喜,滿臉堆笑。

“好好,我立即讓人送來。”

“你先休息一下,千萬別太勞累了。”

風采兒往床上一坐,聲音中透著笑意。

“我還腿痠。”

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風采兒已經繃不住笑意,乾脆撒起了嬌。

楊飛打電話,讓特護工人送稀粥上來。

這貨自告奮勇地上前幫風采兒捶腿。

風采兒享受著楊飛的按摩,心中美滋滋的。

兩個難得地沒有鬥嘴。

病房之中,氣氛變得溫馨而美好。

不多時,張麗芳和林雪宜緊張地衝進了病房。

林雪宜一臉驚慌之意。

“不好了,蘇總的體檢報告出來了。”

“醫生說,她的身體十三項指標,九項不合格。”

“她的肝功能受到了極大損害,血液之中,出現了不明物質。”

她說著,把體檢報告單遞給了楊飛。

楊飛只看了一眼,便變了臉色。

“她這是中了慢性毒藥,特麼的,那個狗孃養的,如此大膽?”

他霍地站了起來:“蘇總裁呢?”

張麗芳聽了楊飛的話,更為驚惶。

“蘇總已經進入了急診室,醫生要立即對她進一步治療。”

“嗯,我去找她,看看到底誰下的毒?”

楊飛面沉如水,叮囑林雪宜和張麗芳照顧風采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