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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僅只有40多歲。
雖然不是空穴來風的純謠言,但也不能就這樣捕風捉影地逼迫男狐狸轉地勤啊。何況該方法的可行性不用試,哀家就可以直接否決了,讓他停飛還不如直接給他一刀來得痛快。畢竟,男狐狸這幫廝一直引以為傲的就是他們是這個世界上唯一能夠飛行的人!
於是從知道的那一天起,哀家便上網、看書、查資料和同學打聽一切可以增加人體免疫力抵癌抗變的養生保健藥膳來滋補男狐狸。儘量變著法兒的做到色香味俱全,哪怕是連哄帶騙加色相也要讓他吃下去。只要好好活著就好。
有句話哀家一直沒跟男狐狸說:最好我死在你前面。因為我已經無法想象沒有男狐狸的日子該怎麼過了。有時會很親倖自己是醫生,此時一定會有人接話說,你是法醫。且,別不拿豆包當乾糧,法醫也是醫阿!
開啟檔案袋,出來的第一張照片,讓我一愣,這不是去年上了報紙的大名人嗎?整整一年,每有他的訊息一出場幾乎就都是各家主流報紙頭版頭條,關於他給臨終老人帶來的莫大關懷感動了縣,感動了區,最後感動了整個城市,沸沸揚揚炒到差一點直接感動中國。
驗血,普通醫院就可以了,怎麼玩到法醫院來了?不對,這個老人衰弱,白細胞和血小板減少,貧血,紅細胞和骨髓細胞生成障礙,脫髮,口鼻潰瘍。至於我猜的對不對,還得事實來說話。
第二十七章 數學原來是門偽科學
各種公司的各種無恥程度總是有本事超出各種員工的想象,航空當然也毫無懸念的名列其中。原則上飛行員是患有感冒這種程度的疾病就要停飛休息的,但面臨小飛嚴重不夠用的吃緊的局面,誰還管得了原則,盈利才是硬道理。公司一貫採取的是在衛國戰爭中大行其道的革命英雄主義政策:輕傷不下火線!變成鼻涕蟲的男狐狸就這樣毅然決然地在空中邊甩著大鼻涕邊飛來飛去。哀家一直很同情的是跟他同在一個狹小駕駛艙的機長,和全程右座,帶飛那小子,這大熱天的得折騰上幾個口罩啊,防不防得了傳染先不說,捂也捂死在當場了!
哀家跑去機場給鼻涕蟲送藥,不誇張的說真的很像是去探監,那還是心情好時客氣的說法,簡直就是特務接頭!和男狐狸簡訊對上暗號,選定接頭地點,找到合適的休息間歇,我們這對狗男女那簡直就是過節一樣高興,見了面先彈冠相慶個半晌,私會成功,噢耶!
一陣爭吵,哀家尋聲望去被男狐狸把頭扳回來,“不關我們什麼事。”我們繼續粘乎我們的,反正這是機場安檢口,貼著粘著,擁著抱著,冒似生離死別的還不少呢,還怕有警察來掃黃啊打非不成。一陣劇烈的爭吵,專心,不看,讓他們人腦袋打出狗腦袋再一較高低上下去吧!不管,我們堅定不移地不管。一陣升級的劇烈爭吵,額地神啊,到底怎麼了,什麼打架還能叫起男狐狸的名來了。我們還怎麼醞釀情緒親親!
算了,收起*,反正男狐狸也感冒了。看看丫怎麼了?男狐狸認出玻璃裡面是一還沒正式成為小飛的師弟,肯定是因為身體等各種極端變態原因被淘汰出局了,外面這些論堆的師弟肯定這是給他送行的。
選飛行員是一個嚴酷到慘烈的過程,被淘汰是掛在每個飛行學員頭上時刻都可能落下的利刃,沒有人喜歡被屠宰,但卻必定有人會挨刀。
男狐狸走到前面,拍拍那個強顏歡笑的年輕人,“以後記得常聯絡。”
“哥,其實我不想走。”說完人頭也不回地轉身離去。
傷感的男狐狸擁著我講起他最好的兄弟。早上還在一處上課,晚上去他宿舍侃大山時卻發現那廝沒完沒了地收拾東西,便問幹嘛?那廝一笑,特燦爛:“我被淘汰了,以後別來找我了。”男狐狸大罵其烏鴉嘴後起駕回寢。等到隔天再進該宿舍時,那廝床位已是人去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