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不再是一個胚胎那樣的簡單,而是一個鮮活的生命體了。

於是她離了婚,淨身出戶,回到了孃家,再後來怎樣哀家就不知道了。

“上個月,我去中心醫院碰到娟姐了,靄林你想象不到她的樣子啊,如果不是她叫住我,我是真的一丁點都不敢認她的。她在那裡當護士,自己要養活父母和孩子這一家子。我想她是拼了命也要讓她的孩子在得不到父親的愛後,不至於再沒有母親的。”婷拿著畫看了又看,接著補充道,“很累的,為了多拿點錢,她都是當夜班護士的。”

那麼說,這樣一個瘦弱的女子在醫院裡值完一晚上的班後,然後在第二天的早上再跑去藝術學院的畫室當模特兒。在一群驕傲得不知天高地厚,要求近乎苛刻的異類天才少年面前,脫下自己的衣服,也脫下自己曾經擁有過的夢想和明天。 。。

第七十四章 男狐狸是不會有錢的

冬天,寒流,而且狐狸飛了。屋子裡只是少了一個人的存在卻顯得這樣空曠,很冷啊,早早就鑽進被窩打算挺屍了事。

由於男狐狸經常飛早班,所以哀家的清晨噩夢中總是貫穿著一隻形跡可疑的鹹豬手。昨天他出手重了,一招不慎把哀家強制清醒過來,哀家不管這廝是不是故意的,怒吼道:“你會遭報應的!”

可是今天晚上怎麼也有一隻色狼之爪在哀家身上游蕩?老公飛晚班,難道進來賊了?還TM是*賊!先裝做沒醒,然後手悄悄地伸向床邊,那裡立著一把從骨科明偷來的錘子,因為常常是哀家自己睡,所以放了一把在床邊以備不時之需。

卯足勁,用錘子砸向那色狼,卻被那廝一閃而過。哀家也不氣餒,趁著那賤人閃身的功夫抓起也是早藏好的手術刀打算活體解剖了那廝,哀家不比誰都瞭解刺哪裡是能致命的。

“先警告你最好還是趕快離開,我是法醫,會很精準地把手術刀直接撮進你自己都找不到的肝臟上放血,十分鐘之內要是得不到救治的話,那你就在另一個世界了。”

“不會吧,是我!”

哀家一愣,在黑暗中仔細辯認了下剪影,靠,虛驚一場,哀家老公男狐狸是也!長出一口氣,扔掉兇器,一把抓起枕頭暴錘洩憤,但依然還沒忘了抽空問,“不是飛嗎?”

男狐狸在上串下跳、閃轉騰挪、左躲右閃中依然艱難地回答了哀家提問,“這算報應不?!——這還不算?!——我說,我說——天氣太惡劣了——航班取消了。”

洗完澡男狐狸也躺在了床上,說:“今天好累啊,我會很快睡著的。”見我沒搭話,他開始說起夢話,“我睡著了,我睡著了,我睡著了……”見哀家還是沒理他,乾脆直接蹭到身邊,大聲的說:“我睡著了!”

“睡著了怎麼還能粘著我啊!”

“我在夢遊!”

“那你還不游回去,等著我真把你當色狼滅了?”

“我在等報應呢!”說罷男狐狸拉過哀家的手放在他的小弟弟上,“老婆,你摸摸,是不是小了?”

哀家以為男狐狸那裡不舒服了,於是很認真摸索了一陣,全方面的檢查了一下,“沒什麼不正常啊,跟以前一樣。”

還沒等進一步詢問怎麼個症狀,哀家隨後便明白他到底怎麼個不舒服法了。因為男狐狸死抓著哀家的手不讓鬆開,“這幾天這麼冷,我都覺得弟弟被冷縮了,你想辦法暖暖他,讓他熱脹吧!”

隨後,隨後還用我說嗎?男狐狸冠冕堂皇地為了免遭報應以身相許了唄。

累的半死哀家的思維卻還是異常活躍,居然在和老公親熱完想起傑克倫敦說的話來,這思維跳躍的夠一說的。傑克倫敦說過一個男人應該愛女人,多多益善。這哥們一生也算女人無數,一直不能提出和妻子分開,或多或少是出於他對生活的放棄,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