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可是冒頓單于的六十大壽,如果大漢和愷撒這二大帝國打了個天翻地覆,那麼這場壽宴也就不必辦了,他括拔鷹日後的遠大前程也將不亦樂乎。所以他顧不得劉婷之事,先行一步,入宮稟報冒頓,好早作準備。

看到括拔鷹匆忙離去,蘇春偉鬆了一口氣,但同時對於即將來到的愷撒人挑戰信心不足,詢問道:“這位……”

蔣孔明微微一笑道:“鄙人姓蔣,名孔明。”

“哦,原來是蔣先生,久仰久仰……”

“哪裡,哪裡,不知蘇侍郎在哪裡曾聽說過鄙人的名號啊?”蔣孔明一臉驚喜的問道。

蘇春偉嗯了一聲,為之語塞,他本來只是一句客套話,又怎知蔣孔明會刨根問底。

許海風眉頭一皺,道:“蘇侍郎不用理他,他這個人就是這般瘋瘋癲癲的,說話也不知輕重。”

蘇春偉略微尷尬的一笑,道:“請問蔣先生,如果冒頓單于答應比武之事,那當如何是好?”

聳了聳肩,蔣孔明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當然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

蘇春偉與劉俊書二人對望一眼,這個怪人出口成章,頓時讓他們刮目相看。

劉俊書一拍手掌,道:“先生說得好,我們大好男兒,又怎會懼怕他們這些蠻夷之輩。如果他們要來,就打他們個落花流水,讓他們銘記在心,永世不敢犯我大漢疆域。”

“我們身為臣子,若是在匈奴與他國使臣私鬥,只怕返回大漢,等待我們的將是褻職之罪啊。”蘇春偉終於說出了自己的顧慮,劉俊書頓時也象焉了的茄子一樣——彎了下去,不再說話。

“無妨。”蔣孔明輕搖羽扇,慢慢的道:“如果是冒頓單于親自主持,那麼我們就不算私鬥,反而是在揚我國威。只要此戰取勝,則萬事無憂。”

蘇春偉等人細想了一下,確實如此,臉色稍緩:“愷撒人的第一高手奧本宗師親臨草原,此人據說已達宗師境界,如果他親自動手,又如何能敵?”

蔣孔明笑道:“侍郎大人莫非忘了皇上御封的天下第一勇士了麼?”

他們昔日都在大校場見識過秦勇的神力和威風,心道也唯有這等非人的怪物出手,才能抵擋得了宗師級數的絕頂高手。

告別了蘇春偉等人,許海風來到自己的院落。

匈奴人準備的極為充分,他所分到的庭院極大,住個百八十人綽綽有餘。

雖然今天有愷撒人的變故,但他毫不擔心,一來有蔣孔明為他出謀劃策,二來正如蔣瘋子所言,只要秦勇出手,絕對無人能夠奈何的了他。

黎彥波打不動秦勇,許海風就不信那個叫奧本的傢伙能夠比黎彥波還要厲害。

“主公好生休息,這幾日養足精神,好為數日後的比武做好準備。”蔣孔明提醒道。

許海風隨口答道:“好,知道了。”突然發覺不對,連忙回手拉住轉身欲走的蔣孔明問道:“軍師大人剛才說什麼?”

蔣孔明一臉詫異,說道:“主公方才沒有聽清麼?那麼學生再說一遍,請主公好生休息,為數日後的比武養足精神。”

許海風臉色一變,怒道:“這比武與我何干,黑旗軍中那麼多一品高手,你還要我去送死麼?”只要想想就知道,如果冒頓允許比武,那麼肯定是沒有任何規則的生死決鬥。

這可比不得大漢的軍中較技,彼此還會手下留情。許海風能夠在大漢京師的大校場主動請纓,那是明知沒有生命危險。可是如今雙方都是生死仇敵,一旦打起來,絕對是不死不休之局,他可沒有勇氣參加這樣的比試。

“非也,非也。”蔣孔明搖頭晃腦的道:“主公放心,學生自有安排,可保主公萬無一失,兼且大出風頭,贏得美人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