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根指頭輕輕纏在一起,她說,“有什麼可宣告的?你和我,什麼時候真的在一起過?”

她笑著看他,從容鎮定,“陸從然,你對我的傷害不是一句宣告就能結束的,而我對你的感情,已經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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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外,許奈良沒有走遠。

也不知道那男人進去之後和項恬會說什麼,怕項恬情緒激動,說了要去給她買吃的暫時也都沒有去鈐。

梁爽從昨晚到現在給他發了好幾次簡訊,因為他沒有回,梁爽就擔心。

但是這種情況梁爽也不好直接打電話,她心想許奈良要是空閒的話,是會打給她的,要是沒有理會她,多半也都是沒有時間。

梁爽這個姑娘的懂事許奈良一直知道,和孟晞關係好這兩個女生,也包括另一個已經成家的許念,她們也都是成長在優渥的環境中,家教很嚴,所以說話做事向來也都比較得體。

許奈良喜歡梁爽,除了覺得那女生性子直,乾淨,比較重要的一方面大概就是和她在一起不會有壓力,因為她懂分寸,知進退。

“奈良你腫麼木有反應,恬恬到底怎麼樣了,看見回我呀,擔心。”

在梁爽再發了一條過來之後,許奈良回了兩個字:很好。

不久陸從然從裡頭出來,許奈良收起手機,兩個男人面的面,也沒什麼話可說,許奈良對他反感是一回事,自身素質很好,也沒太把情緒浮在面上。

而且看樣子陸從然也不見得比誰日子好過,眼睛裡都是血絲,估計是睡眠不足。他一言不發看了許奈良一陣,然後嗓音發啞的問他,“恬恬說的,以後你們會在一起,是不是?”

聲音是明顯的沒有底氣,也不知道他是要跟許奈良確認什麼,眼睛裡也沒幾分神采,那是經歷過波折才會有的表情。

許奈良有時候很擅長偽裝或是隱藏自己的情緒,這一刻他直直瞧著陸從然的專注樣子,眼裡也沒什麼波動,也就是這淡淡的氣場裡,陸從然心裡是慌亂的。

兩人就這麼對站了好幾分鐘,許奈良一句話也沒說,只是看他,極平靜的不是眨一下眼,後來陸從然笑了,笑著點頭,他說,“我明白,你不屑和我這樣的人說話。”

許奈良雙手放在墨綠色軍褲口袋裡,看他要走,也不留,側身給他讓了路,陸從然走了沒幾步突然就停下來,緩慢轉身,以祈求的口吻對他說,“不要讓她受第二次傷。”

陸從然走後,許奈良進了屋。

項恬看他這麼快回來了,心知肚明他沒有出去。

“你在門口吧?”她坐在床邊上,笑著問他。

許奈良唇角上揚,點了頭。

“見到他了?”項恬又說。

“見了。”?

許奈良拉過凳子坐在她跟前,雙手撐著膝蓋和她平視,項恬咧嘴笑起來。

還跟小時候一樣,在他面前沒個正型,可以肆意的瘋,肆意的鬧,他永遠不會罵她。

項恬抬手胡亂的揉了揉許奈良頭上柔軟的髮絲,“你們在外面都說了些什麼?”

許奈良在她手背上狠狠拍了一下,把自己的頭髮理整齊,眨眼間能看清楚他濃黑捲翹的睫毛,比女孩子還漂亮的睫毛,他抬眼看她,“我沒和他說話。”

項恬不吭聲了,看著彼此,末了許奈良問她,“要和我結婚?”?項恬臉上慢慢的就紅了,然後埋下頭去,“對不起,我騙他……奈良哥我沒有辦法了……”

許奈良靜靜的看著她,沒有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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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醫院住了兩天項恬就出院了,暫時不能回學校,也不再有工作,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