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這麼直接打擊我嘛!

烈風不斷的拂過我的臉頰,漸漸的城市那些喧鬧的聲音越來越小。荒野上的野草簌簌的聲音在我的耳朵裡格外顯耳,因為這裡本就沒什麼人,現在更安靜的不像話。

我摸了摸肚子,餓了……!

對著信長吞了口唾沫,問他:“你早上吃了沒?”

信長一愣,身子僵僵的,他答:“沒。”

“你餓不?”

“還好。”

“我挺餓的,怎麼辦?”我撅著嘴,不滿啊不滿,果然幻影旅團太不人道了,連早飯都不給就把人拉出來舉行葬禮。如果窩金在的話,肯定跟我一樣滿腹牢騷了。

信長頓了頓,他單手抱著我,然後從懷裡摸出了一塊綠色的東西:“口香糖,行不?”

我黑著眼送了一對兒白眼兒給他:“你說?!”

信長吶吶的縮回手,然後跟上前面的人開始不說話的沒命的跑。

其實我心裡就是不大舒服,一想到還要回到那個荒野心裡就沒來由的一疼。

等大部隊到了窩金被“她”埋的地方,大風已經嗖嗖的了。

之前聽派克說過,今天大家穿的都很體面,都是黑色的高質量的葬服啊葬服……我印象裡好像在動畫裡看過,蜘蛛們在窩金葬禮這一天都穿的挺上檔次的,特別是小滴的那套,簡直美呆了。

我摸了摸自己身上這件,可能跟她的沒差吧?

信長和芬克斯很快把窩金的屍體挖了出來,一陣又一陣的惡臭發出來。啊……畢竟是夏天了啊,就算死的時間不長,可是屍體還是會腐敗的不是?

跟著風聲,我走到窩金面前。極力忍著想吐的衝動,然後砰一聲在他面前跪倒。

窩金……我想你了啊。我吸了吸鼻涕水,對著窩金的屍體輕輕的說。

不知道怎麼了,接著眼淚吧嗒吧嗒的就往下掉。可能是因為風太大了吧,沙子都進了眼睛了。

庫洛洛在旁邊唸唸有詞的,不知道他在說些啥。

只是覺得我的心咯噔一下,掉到老深。

和窩金的回憶一幅幅的展現在眼前,啊……難受。

儘管那味道挺讓人不好受的,可是我還是堅持要陪在窩金旁邊。畢竟他是死了啊,這次埋了,以後都不會再見面了啊……!

突然整個荒野一片安寧了,什麼聲音都沒有了,包括剛才還在呼啦呼啦直吹的風聲。

我腦袋嗡一聲,然後一黑,就往窩金身上倒。

還好我撐住了,整個人差點全趴上去。然後憤憤的“望”了飛坦和西索一眼,我確定我把我的感情表達到位後才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葬禮舉行了差不多兩個小時,大部分時間都是庫洛洛一個人在那嘰裡呱啦的不知道說些什麼,其他的人都安靜的不像話。特別是信長,沒了平時的活躍。

葬禮依舊顯得死氣沉沉。

我焉了似的靠在一旁的石壁上,心裡默了一下。漸漸的,竟然聽見了哀樂,那哀樂裡還夾雜了不少窩金或笑或罵的聲音。

心裡太不好過,抹了一把鼻涕眼淚的臉,不想再去多想。

我知道我一直這麼傷心下去也不是個事兒,與其窩在角落自怨自艾,還不如打起精神一鼓作氣的好好的活下去,何必跟自己過不去呢?

經過這些或大或小讓人悲傷的事,心其實是豁然開朗了一般,都是我自己太把自己當回事兒了,所以才會讓自己這麼容易陷入悲傷的啊。

本來我就不是這裡的人,本來這裡就只是一個故事,而我是故事外的人,何必為了一個故事內的必然劇情而傷心不止呢?人總是要死的,不過要看那人死的價值到底有多大。我覺得窩金和派克的死得都挺偉大的,畢竟是推動了劇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