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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佛∶世間為何有那麼多遺憾?
佛曰∶這是一個婆娑世界,婆娑既遺憾,沒有遺憾,給你再多幸福也不會體會快樂。
我問佛∶如何讓心不再感到孤單?
佛曰∶每一顆心生來就是孤單而殘缺的,多數帶著這種殘缺度過一生,只因與能使它圓滿
的另一半相遇時,不是疏忽錯過就是已失去擁有它的資格。
倉央嘉措的《問佛》是胭脂讀幾千遍都不厭倦的篇章,也許用盡心力寫得這篇文終於也還是撲了,但就像佛說的,如果不曾體味過遺憾,幸福來臨時也不會那麼刻骨。
對胭脂來說,寫文如何才能夠不孤單,只要有你們一路相伴,就不會孤單。
這個是問佛的節選,送給親們,希望我們一路相伴相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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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山谷遇險
呼延迄和顧沫白休息所在的草地,離溪澗只有十幾步距離之遙。
右手接過呼延迄手中的錦布放於自己的衣領內,顧沫白迅速地用衣袖擦了擦眼淚,顧沫白道,“你坐在這裡等我一下。”
旋即起身“咚咚咚”地跑到岸邊,從袖子裡頭掏出繡帕,在冰冷的溪澗裡沾了沾水,擰乾後又“咚咚咚”地跑回到呼延迄的的身邊。
“你忍者點啊,會有點疼。”
跪坐在呼延迄的面前,顧沫白就著月光,小心翼翼地擦拭起呼延右手臂上的刀傷。
顧沫白包紮過的傷員沒有上千,也有成百。除了剛開始接觸護理這個專業,她包紮傷口時手會多少有點顫抖時,接下來的每次都是駕輕就熟,總是包紮地又快又好。因為有時候時間就是生命。
可是現在,顧沫白髮現自己的手控制不住地顫抖。就連眼睛都不由她自主地泛酸,怕眼淚會滴落在呼延迄的傷口上,顧沫貝齒輕咬下唇,白忍住不哭。俯首輕輕地在其傷口上吹氣,沒有紫藥水也沒有紅汞,顧沫白只希望用這種最原始的方式能夠減少呼延迄的疼痛。
“怎麼?連瘟疫都不怕的顧軍醫,還怕本王這區區傷口麼?”
呼延只當顧沫白是怕了荒山野嶺地與自己獨處,經驗豐富的她替他包紮傷口時雙手才會抖成那樣,忍不住出口譏諷道。
是,她是包紮過很多人的傷口,可他們都不是他啊!她從來沒有想過,這世間會有一個人的鮮血竟能透過身軀,直達她的骨血,那麼疼,那麼疼。
她無法描述,在初見他衣袖時的大片血漬時她的心有多慌亂,有多疼痛。
顧沫白低垂著頭,從懷中取出起先呼延迄遞與他的錦布,心無旁騖地替呼延迄做了個簡單的包紮,然後輕柔地卷下他的衣袖,並不應答,怕一開口,就會泣不成聲。
“該死的,本王在問你話!”
呼延迄神色鐵青地盯著跪坐在自己面前,低垂著頭,始終一眼不發的那顆小腦袋。
“答應我好不好?”
跪坐在呼延迄面前的顧沫白突然抬起臉來,小手捧著呼延迄的俊美臉龐,神情莊重而又嚴肅。
“嗯?”面對顧沫白的靠近,呼延迄一時反應不過來。
“答應我,要是明天刺客追上了我們,你別管我,管自己逃,好不好?”
沒有遇見他之前,她從不知道心竟可以慌亂到這種地步。即使是穿越的第二天,面對敵兵洗劫驛站,她也可以冷靜自持地逃生。因為在這陌生的時空,無牽無掛,不管生與死,她都可以淡然處世。但現在,她驀然發現,若是這個世界沒了他,她一秒鐘都不想待下去。
“你在說什麼蠢話?”
呼延左手迄拉下顧沫白的雙手,沉著張俊臉道。
她南毓嫁與他們西祈和親的公主,若是死在西祈,南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