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謀的一個。如果在遞韁繩的過程中掌櫃的露了什麼馬腳,他們不是功虧一簣了麼?但他們同時又知道,懷靜對女人向來是不怎麼設防的,所以就改由老闆娘接過他手裡的韁繩。”

“咦?我怎麼以前不知道靜大哥對女人是不設防的啊?”

顧沫白好奇的眼眸圍繞著單吢打轉了一圈。

“現在知道也不算太遲。”

單吢苦哈哈地笑笑。

他這個毛病還是拜他孃親和他已出嫁的姐姐“所賜”,從小就培養他女人都是善類,要懂得憐香惜玉,這樣才會娶回一個宜家宜室的好老婆。好老婆他是還沒遇見,但是上女人的當是不下幾百次了。近年來這“美德”雖退步了不少,但未了減免麻煩,他還是不怎麼喜歡和女子打交道。

這也是他死活非要跟著大王出來行兵打戰的原因。至少軍營裡除了軍妓,就沒有別的女子了。而軍妓他是不碰的。

“既是如此,你更應該不會懷疑到那位老闆娘身上才是啊!”

“嘿嘿,這樣反而令人更加起疑。試想,懷靜這些年都隨著大王南征北伐的,什麼會記掛著他有這個毛病?自然就是可疑之人了。”

裴宔拍了拍單吢的肩膀,笑得幸災樂禍。人長得太俊,也是有苦惱的。因為他大部分叫他吃虧上當的人都是爭著搶著要嫁入單家的名門淑媛們!

“話不能這麼說哎!靜大哥長得俊俏,有姑娘甚至夫人喜歡和他接觸,這也很正常啊。”怎麼就能夠說明那名老闆娘有問題呢?

“嗯哼。就算靜大哥我真的有那魅力,那掌櫃的不是應該會吃味才是麼?你想一下,從頭到尾,那名掌櫃的可有在意過老闆娘對我的態度?”

一名男子再大方,也不可能會允許自己的妻子當著自己的面和他人眉來眼去,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那名女子根本不是她的丈夫。

“嗯 ̄也是!”

被他們這麼一抽絲剝繭的,好像是疑點重重的樣子。

“好啊,既然一開始就沒有瞞過你們,為什麼你們不早動手?還累的我和若妤抗豬一樣地抗你們下樓。哼,你呀,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重啊!”

顧沫白戳著呼延迄結實的胸膛,冷哼道。

“若不這樣他們怎麼會真的相信我們上了他們的當?”

呼延迄輕擁顧沫白入懷,顧沫白就算有再大的火氣,頃刻間也沒了。何況她其實也不怎麼生氣。

“好吧!算你有理!”

“但……但大王,你們的酒……”

酒是她們親眼看著他們喝下去的啊!的的確確喝了不少呢!好幾壇都空了。

“我估計有兩種可能。一種是他們先天性的或者後天努力達到的千杯不醉的境界,另一種麼,比較神奇,聽說內功了得的人能夠把酒透過指尖逼出去……”

“你聽說的事情還真不少。”

呼延迄別有深意地看了顧沫白一眼,有點好奇她存在的那個世界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世界,怎麼能夠培養出他愛妃這種好像什麼都懂,有時候卻又什麼都不懂的性格來。

“好說,好說。難道你們幾個內力真的那麼了得?”

“王妃抬舉我們了!我們不過是使個障眼法罷了。若是你們仔細往桌子底下瞧 ̄ ̄ ̄”

單吢笑得一臉狡黠。

“哈哈,難怪你們每次舉碗都要捧袖而飲,原來你們是把酒都倒在地上了啊?”

“不是如此的話,就算咱們酒量再好,也該連上茅房。”

裴宔爽朗的說道。

“那裝醉也是為了降低他們的防備了?”

“沒錯。”

呼延迄點點頭,“上次他們不惜在暗箭傷人後又製造雪崩謀害我們,如此煞費周章,這幾天卻全然沒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