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得很深,女人至今還不知炎幕羽的心意,炎幕羽處在非常被動的狀態,那麼只要他大大方方的以名正言順的姿態宣示領土所有權,便能最好的打擊情敵計程車氣,讓其絕望乃至放棄,主動的丟盔棄甲不戰而敗。

他的女人,任何人都覬覦不得!任何人都別想妄圖染指!

當然,蒼蠅是否一拍就死還得看它的抗拍打程度,一次不死,他就拍兩次,兩次不死,來一次他拍一次!

身邊男人“嗖嗖嗖”的釋放著冷氣,夜清悠有些理虛,只得趕緊安撫男人,左手輕覆上了男人放在她腰間的大手,右手也環上了男人的腰以表自己的態度。

她不是不願承認他們的關係,只是一時不知該如何向幕哥解釋她感情的始末罷了。

見女人‘認錯’態度良好,男人這才緩緩收斂了那通身的寒氣,只是那面色依舊酷寒著,冷冷的盯著對面神色恍惚的炎幕羽。

“未婚夫……”炎幕羽目光渙散的喃喃著,突然腦中一個激靈,緊盯著夜清悠的眸子追問道,“悠兒你以前的男友呢,你們分開了嗎?什麼時候?為什麼?”

炎幕羽此刻只覺得心中抽痛猶如千萬只蟻蟲在啃噬。

雖然剛才見到了倆人親暱的姿態,但他還是心存了一絲僥倖,可當真相赤裸裸的被說出來……

他到底還是自欺欺人了。

被問及伯納諾,夜清悠幾不可見的蹙了蹙眉,清眸暗了暗,最後才語氣平淡的道:“分開了,兩個多月前,他出軌了。”

腰間的力道突然又緊了緊,夜清悠給了冷梟絕一個頗為勉強的笑。

她和伯納諾之間,問題很多,糾根溯底,她也有錯,但是,這不是感情背叛的藉口。

被一心信任著的男友狠下殺手,直到今天,她還清晰的記得當時接到彎彎的救命傳訊、找到那枚定時炸彈時的震驚和疼痛,更忘不了她站在角落裡、看著那被炸得只剩殘渣的酒店時心頭的傷和恨。

就算在她愛上了冷梟絕的今天,她也依舊不能忘記難以原諒無法釋懷,那段背叛的過往。

與別的女人暗渡陳倉,夥同組織對她加以迫害,無論是哪一件,都不在她可以容忍的底線之內,都是絕對的背叛。

她無法深究心中還有恨是否代表著還放不下過去,但是,這仇她是一定要報的,背叛者,絕不可以被饒恕。

2個多月前差點兒屍骨無存的事,當然不能讓義父和幕哥知道,但伯納諾出軌了卻也是事實。

就算沒有那次迫害,單憑伯納諾的出軌,除非她不知道,否則,她和伯納諾也仍舊沒有繼續的可能,哪怕,最後他們成功退出了組織,甚至是結了婚。

背叛者絕不能被原諒!

呼吸重了重,又鬆了鬆,夜清悠這才看向炎幕羽,笑著繼續道:“我現在很愛絕。”

聽得夜清悠的話,炎幕羽無力的露出了一個苦笑。

他喜歡了悠兒7年,從悠兒15歲時,從救起悠兒的那一刻起,7年的思念,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朝思暮想,為何他的感情總是遲了那麼一步?他和悠兒難道真的只能是義兄妹麼?

之前他之所以隱藏自己的感情,正是因為不想讓悠兒為難,不願破壞悠兒的幸福,可悠兒和原來的男友分手了,他居然不知道,而如今悠兒又喜歡上了別人……

或許,他只能以哥哥的身份笑著祝福?

夜清悠當然不明白炎幕羽的苦笑是何意,但冷梟絕卻是懂了,因此在半個小時後,炎幕羽告辭並約夜清悠到外面小坐時,冷梟絕才沒有加以阻撓或者跟著去,只是吩咐了聲‘路上小心’就放了人。

炎幕羽和夜清悠已經離開了冷宅,冷梟絕卻還在沙發上坐著,想著剛才夜清悠在提及伯納諾出軌背叛時,那個頗為勉強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