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好處呢,我就早把城池拿下了,我要讓他向我說盡好話,低頭求饒,嘿嘿,小樣的,好好求我就饒了他,誰叫我一直那麼善良呢。

於是戰鬥重新打響了,果不其然,第一戰他就脫下了白衫,我故意逗他,說應該給他這麼健美的身姿、這麼輝煌的時刻留影紀念,回去給他老婆兒子炫耀一下學習的過程。輪到他撅起大嘴了,說吉林娘娘實在太狡猾,變數多,不報此仇勢不為人。第二把他果然勝了,我很大方的脫了絲襪,他驚訝的說那根本不能算一件,要求我重脫,我說請求駁回,我是為下次脫內褲做好準備,從重點部位開始脫的,他應該偷偷去樂,再不服我就把卡子、手鍊、腳鏈都各算一件。他恨恨的變換各種口形,卻不敢出聲,屈服於我的淫威之下了,我的心裡那個樂呀,好象已經看見了他委屈個臉,低頭向我求饒的樣子。

此後兩把,我覺得自己明明牌很好,卻還是輸掉了內褲和胸罩,我害怕了,只剩一件連衣裙了,再脫就變成白綿羊了。他得意洋洋的說要扒光了我,我嘴上怎麼能服氣呢,我說不到最後時刻就未見分曉,邪不勝正,我就不相信命運如此不公。嘴硬沒用,我還是輸了,我服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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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咱都是有身份證的人,玩玩而已,不能過頭,堅決不脫,他說願賭服輸,必須得脫;我說我認輸了,求好哥哥放過我,真不能脫,他說賭場無父子,沒有人情,還是得脫;我說我怕看,脫光了就羞死了,再看不見明天的太陽,你不心疼麼,他說他肯定心疼,我怕看他可以用手代替眼睛,只摸不看;我說他要是輸光了也一樣不好意思脫光,現在不能難為我,他說他現在就敢脫光,男子漢天地不怕;我嘲笑他滿腦子是邪念,褲子裡支大包,他說要是我敢讓檢查,我沒邪念沒流Yin水讓他幹啥都行;我說我就是沒邪念沒Yin水,他說他要公正執法,他來檢查。我推他踹他不讓檢查,他說我一抬腿都走光了,我說他是最色最色的流氓,他說我是最騷最騷的跳跳,一定流了一大腿水,所以才怕看,怕人家知道。

終於又驗證了一次女人在武力上總是吃虧,尤其我一笑就更沒反抗力氣了,他檢查了我,摸了一手水。我說是我笑的尿失禁了,他摸了一手尿,還臭美傻笑呢,他說他還沒嘗過尿啥味,要多弄點好好嚐嚐;我說聖水不能輕易贈送,他說他不是一般人,是我親哥。我倆打鬧在一起,當他吻住我嘴唇的時候,我全身都軟了。

他吻著我,舌頭很霸道的伸入我的嘴中,舔逗著我的舌頭,軟軟的,很靈活,很會勾引人。他的手隔著連衣裙摸在我Ru房上,我早輸沒了胸罩現在和他之間只隔了一層薄紗,隔了層衣物的撫摩和平時老公的很不一樣,我覺得此時的我就象只漏了電的娃娃,摸哪都是電,秫秫的。他一揉捏我的|乳頭就頑皮的翹了起來,從裙子上頂出兩個小突起,象兩個小電門,電著兩個淘氣的孩子。

他伏在我耳邊說看了我的“鋼鏈跳跳”之後就特別想操我,聽到我的“夜半歌聲”之後就決定必須要操到我,終於有機會出差來長春了,他以前為我浪費過幾十億精華,今天再也不能浪費資源了,都要交給我,我說不行,你不是我親哥麼;他說親哥才要好好疼我,現在就疼我,我說在這樣地方哪行,沒安全感,隨時會有人來;他說這樣才更刺激,他就要在各個地方操我,先從這裡開始,然後去他房間,然後還要去公園,他要和我實現他所有的夢想,我說不帶這樣的,壞哥哥欺負人,我不幹;他說他也學會了,意見駁回,一會我就會主動喊他好哥哥,讓我一輩子忘不了。

他的手早摸到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