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談判的,他不知道才怪。而且上一次我跟你說撿到我身份證的男人,就是他。”

離正揚閉上眼,頭疼得當真要爆炸了,原來打那個時候便開始了。如何會想得到,連深問都沒有。只怕那張網撒下來,已經很久了。

江南看到他臉色已經十分難看,伸手過來拭了拭他的額頭。

“怎麼了,不舒服麼?”

離正揚沒有睜眼,沉沉說:“沒事,頭有些疼,睡眠不足的緣故。”

車子重新開動,江南問他:“送我家,還是送你回酒店休息?”

離正揚只說:“去你家,我還沒訂酒店,回家給我找幾片止痛藥吃。”

江南嗚呼哀哉:“你不會今晚就賴我家不走了吧?那我豈不又得睡沙發了……”

半晌,離正揚哼了句:“要不你把我扔大街上得了,等晚上惡狗把我拖走。”

他這樣惡狠狠的說話。

江南發現他情緒不佳,才想起問他:“怎麼又過來了?那個逃難是怎麼回事?”

離正揚現在不想說話,只道:“以後再跟你說。”

一路上車上沒人說話,秦秋彥坐在副駕駛上。眼鏡早已經摘掉,撐著額頭,手掌摭去大半張臉,只看薄唇緊成一條線,連帶線型美好的下頜,亦是緊緊繃著。

秦涼也是,打上車就一直看著窗外。沉悶的一句話都不說。最後把車窗拉下來,呼呼的熱風吹進來,還沒有車內的溫度低,更覺得胸口壓得難受。

那麼忌憚紀夢溪,走了一個,不想,原來今天這個才是她的男朋友。秦涼就是那麼想,覺得自己快要氣死了。

晚飯鍾笑做好了,卻沒有人吃。秦秋彥把自己關在書房裡抽悶煙,鍾笑敲了幾下,門都叫不開。

鍾笑的不敢再打擾他,只得去叫秦涼。

秦涼對著電腦發呆,鍾笑來叫,就說自己困了,準備早早爬上床睡。

他的小身板鍾笑太瞭解了,秦秋彥不吃,別說一頓,一天也餓不死他。可是秦涼不行,晚上便能餓得睡不著。

告訴他:“你要是不吃飯,晚上餓了可沒人管你。”她得回家睡,而秦秋彥那個樣子,明顯是情緒反常,不像會給他做宵夜的樣子。

秦涼不受她的威脅,跳下椅子直接爬到床上,用實際行動來表示他絕不妥協的決心。

鍾笑無可奈何,只得說:“那我把飯放冰箱裡了,什麼時候你要是餓了,要我給你熱一熱。要是晚上想吃,就去砸你爸爸的房門。”

替他關上門,又看了書房一眼。實在猜不到,秦秋彥的很多事情她都猜不到。這個男人在她看來,就像一個謎。

當年還是從哥哥那裡認識的秦秋彥,是隻看長相就能迷戀一個人的年紀。秦秋彥絕對有那樣的魔力,足以瞬間蠱惑一個女人的心智,急速想要跟他靠近。後來他撿來這個孩子,她順理成章的幫忙照顧。秦秋彥雖然不想接受,可畢竟是個男人,沒有照顧過孩子,難免束手無策。不知為什麼,他的空間從來不許陌生人闖入,比起保姆,她是鍾慶豐的親妹妹,至少信得過,便允許她幫忙照顧。

再後來漸漸的和他成為朋友,而秦秋彥從來不給她任何甚至一絲的遐想,對她的冷淡和排斥都寫在臉上。讓她清楚的認識到,他們是不可能的,情感上他不可能接訥她,永遠。

她鍾笑也不是死皮賴臉的女人,由其在感情上,知道很多時候不能勉強。看透這個男人的冰冷,一切想入非非的想法都沒有了。一心只做朋友,開始喜歡別的男人,換不同的男朋友,發現對他也不過是種簡單的迷戀,像是人看到美好的事物會下意識喜歡那般,並不一定就是真的男歡女愛。只是照顧他們成了習慣,時間一走至今。

可是,不瞭解的仍舊不瞭解,知道秦秋彥的性格,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