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禮貌,跟其他商業合作伙伴談判的時候,她也會記得關機或者靜音。完全沒必要,由頂級boss以這樣的方式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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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秦涼的媽媽是江南

秦秋彥將人送到就離開了。

江南上樓的時候給離正揚打電話,問他:“在哪兒呢?晚上一起吃飯?”

離正揚說:“在你家呢。”

江南已經開啟門,離正揚就坐在她家客廳的沙發上,舉著電話看過來,接著結束通話。

他在抽菸,而且抽了很多,江南推開門就嗅到濃烈的菸草味。放下手裡的食品袋子,去把窗子推開,怏怏念;“你想把我的房子點著啊。”

離正揚掐滅手裡的煙,抬起頭:“別開窗子,冷氣放出去了,晚上怎麼睡。”

江南瞪了他一眼,還是把窗子推開了。溫熱的夏風迎面撲來,室內的冷氣極速往外擴散。

“你今晚還想在我這裡蹭床麼?行行好,去酒店吧,環境好,床又大,不比我這裡舒服多了。”見他鬱鬱寡歡沉著張臉,坐過去:“你怎麼了?不會是公司破產,才逃出來的吧?沒錢住酒店了?”

離正揚伸手彈她的腦袋:“江南,你別小瞧人。我們男人的心,你們婦道人家懂什麼。”

沒法痛快了,跟做夢一樣,到現在還在恍惚。真的見過薄南風了?依稀還是那個人,只覺得不真實。還有那些真相大白的往事,彷彿千百年來堵在心口上,一直是個結,圍堵的水洩不通的。忽然鑿通了,猝不及防,刺眼的光和熱,灼燒著肺腑那樣疼。根根如刺,用力按下去,比錘擊的痛更甚。

有的時候真相併不會大快人心,反倒是種極度猙獰的東西。畢竟不是什麼愉悅的往事,盡是錐心之痛。

江南是最不自知的那一個,又怎會懂得。許多事不問是心病,問出了,不僅沒有緩解,反倒有病入膏肓之感。只怕那種感覺,壓著他,也壓著秦秋彥。

誰也不比誰好過。

還是讀不懂他,有很多事,百轉千回,似只有秦秋彥一個人知道,也只他一個人看得清。他在與很多人博弈,他說,勝負往往只在一念之間。所以這些年他不能去找江南,現在也沒法跟她身邊的人相認,只在試探著一點點的向她走進。小心意意。

他說這一腳踩錯了,粉身碎骨的,將不止他一個。

離正揚答應他,幫他保守這個秘密,無認在誰的面前就當從來沒有見過他。

說到底離正揚是信他的,知道秦秋彥這些年不容易。他那個人,年紀不大,卻深邃內斂,什麼事情喜歡一個人背,由其是那些兇險的。知道沾邊的人越多,無辜受害的人也越多,於成就演變成了他與全世界的一場鬥法,默默的運籌帷幄。

秦秋彥說他不能輸,離正揚不知道哪裡能幫到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當他從來沒有見過他。

轉首看江南,只是不知道,這個傻女人什麼時候才能真正的好起來,看清楚她身邊的人是誰。

不再想這些紛繁不清的事,大半天的時間思緒都在這上面糾結,覺得自己的大腦都僵化了,快要不堪負重。

一天沒有吃東西,其實還是沒什麼胃口,在她回來之前甚至忘記時間,所以連晚飯都沒有給她做。只以為時間還早,不知不覺江南都已經下班回來了。

扯過茶几上的袋子,問她:“什麼東西?”

江南說:“糕點,回來的路上買的,你償一償吧。”

離正揚還沒拆封,聽她一說,又放回去了。他不喜歡吃這些東西,打小就不喜歡,以前跟她說過的。

“出去吃吧,晚上吃點兒好的。”

江南沒動彈,她又不傻,離正揚如此反常她會看不出來。揚起頭:“到底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