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侍者,就沒有其他的客人了嗎?”

問過了,是有客人目睹了現場。許濤還沒的找到當時用餐的客人,不過覺得希望同樣不大。林樂不是悍婦,由其在那樣的用餐場合,即便出言不遜,口蜜腹劍,也不至於嚷嚷出讓每個人聽到。怕就怕,那些言辭只孫青一個人聽得到,這樣就算找到目擊證人,同樣提供不出對孫青有利的證據,一切只能是枉然。

江南無可奈何:“那怎麼辦?”

“沒辦法,只得努力找找當時的目擊者,問問再說吧。我比較寄希望於跟林樂當時一起去用餐的男伴。聽孫青說,當時林樂不是一個人去的,還有一個男人,而今天餐廳的侍者也說了,那個男人是離孫青和林樂最近的人。如果說,兩人的談話別人聽得到,那個男伴能聽到的可能性最大。”

如果連他都聽不到,那麼其他人更加的沒有指望了。

掛了電話,江南並沒有感覺到樂觀。許濤說的對,在那種場合下,就算林樂說了中傷人的話,也不會跟個潑婦像在菜市場打架那樣讓每個人都聽到。更何況她當日是帶著男伴去的,到如今江南相信林樂已經歷練得足夠虛偽。越是有旁人在場,她越會裝得風範優雅,那個男人一定是她的獵物,她沒道理在獵物面前醜態畢露。

江南甚至想,她說那些刺耳的話時,臉上或許還帶著優雅的微笑,豈不知那樣子最能讓人怒火中燒,否則引不來孫青那麼大的怒氣。

下午宋林愛打電話的時候,江南把這件事跟她說了下。

宋林愛問她:“知道那個跟林樂一起吃飯的男人是誰嗎?”

“不知道,許濤也不知道。孫青根本不認得那個男人,餐廳的侍者看來是知道,估計也有一些來頭,他們不肯透露客人的資訊……”

像是沒有辦法了,其實將那個人找出來並不難,江南只是覺得或許找出來了,也不會得到他們想要的東西。

但許濤還是說了要跟餐廳的人勾通,將人找出來,如果不可以,將申請法院幫忙提供。這可能要是唯一可行的法子。

江南想去醫院看一看林樂,真的想跟她心平氣和的談一談。何必呢?歸根結底是她們兩個人的恩恩怨怨,關孫青什麼事?她就真的已經走火入魔了麼,連多年的感情都不顧及,非要將孫青逼到絕路上才甘心?

這樣的想法才一說出來,江媽媽第一個就不同意。

“江南,你別犯傻,如果你跟林樂談崩了,會更加的害慘孫青你知不知道?誰不知道林樂看你最不順眼,你現在去了,無疑是在火上澆油。到時候她一火大,什麼瘋事做不出來。就算想跟她談,現在絕不是最佳時機。”

江南快要鬱悶死了,這種束手無策,坐以待斃的滋味真的很不好受。

“那怎麼辦?總不能一直任由林家去折騰吧?”

“要不然呢?”

在江媽媽看來,老林家那些人現在就跟瘋了一樣,直接惹不起。不招惹已經作成這樣了。這年頭道理不是跟誰都能講的,在她看來,跟林樂那一家子就不能講。要是能講,又怎麼能發生這樣的事呢。

江南在江媽媽的勸阻下沒有去。

鍾慶豐按了許久的門鈴,秦秋彥才從臥室裡出來。

自江南一走,就回臥室補覺了,被門鈴聲吵醒。一開門看到是鍾慶豐,蹙了下眉頭,轉身進來。

懶洋洋的:“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鍾慶豐帶上門跟進來。

“鍾笑給我打電話說你不見了,我就知道你來找江南了。”

秦秋彥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