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不好了,咱們的軍隊苗頭不對。”那沈文更是心驚,剛才還發起一波又一波攻擊的春水國軍隊,竟然紛紛的向兵撤退,驚慌失措的向著沈建北開口叫道,他本來也沒有什麼領兵的經驗,只是知道以龐大的兵力欺負清風的弱小,此刻形勢大變,他已經有些失神了。

沈建北卻沉穩很多,看著那騰起的黑霧,他心裡已然有了數,對著身邊的側將說道:“去,通知,中翼的莫將軍,讓他把部下的八萬中路軍調出來,隔住冰雪來援軍,絕對不可以讓他們匯合。”說完,這才瞪了沈文一眼,帶著很是失望之意。

可是這時,西北之地,又來了一陣輕煙,數千兵馬也如箭般的飛馳而來,正是上官橫他們,剛剛探到清風已經出城迎戰,他也不顧得危險,把那剩於的二千將士全部帶來過來了,是生是死,也只靠這一次了。

而飛月更是心驚不已,沒有想到,她還是來晚了,這清風皇城已經不堪攻城,出城迎敵了,她當然知道,守城固然是便利,但在破城的那一刻,反守為攻,或者可以找到生存的機會,不用說這就是生死存亡的最後一刻了。

劍已高高舉動,嬌喝的聲音如高吭的雲鶯沉鳴,向著這五萬冰雪的將士說道:“勇士們,全軍衝入敵營,與殿下的軍隊匯合,衝啊!”一馬當先,迎著春水軍的八軍中路先鋒軍,最先迎了上去。

本來二十萬大軍,此刻一分散,卻有些不堪,面對我與幾位清風大將的凌厲嘶殺,舞與梅兒還有飛瑩更是洶湧無比,手中的兵器,比那莫畏寒的更是凌厲無比,但她們不管我身形向到哪裡,就緊嘴在哪裡,那鐵梅兒手臂更是已經被亂劍劃了一道傷痕,此時鮮血淋漓盡露。

“殿下,上官橫來參戰來遲,請殿下恕罪。”一身是血,爆烈的氣勢如雷般的傾洩而至,那上官橫已經握著血飲狂刀,衝到我的面前,身後的二千將士更是死傷慘重,但看著他一臉的恨意,就知道此刻他已經恨死了那個沈建北了。

“好了,此刻危急時刻,你勿需客套了,上官將軍,我幫你劈開一道路,你帶領一隊人馬,去把春水國的旗子給本王砍下來。”不待這上官橫點頭,神魔刀又一次出手,帶著噬血毀滅慾望,這一次,我終於動了殺機,那神魔劍融入我的思緒之境,幻化成一條張牙舞爪的黑龍,噴吐化為灰燼的怒火,沿著那密集的軍隊,硬是劈開了一條大道。

上官橫見機不可失,領著那一千多人馬,如引箭一般的斜刺進入,流下一抹鮮血長流的血色大道,而我卻沒有歇息,轉身對著舞說道:“舞將軍,你不用守在我的身邊,儘快開啟通道,與冰雪的軍隊匯合,飛瑩也去。”手中的神魔劍又運功發至,數聲爆炸之聲後,舞與瑩相視一眼,無奈轉身而去,身後的二列士兵也互湧而緊緊跟隨。

沒有這二個女將,我的身邊大空,四周的春水國士兵更是湧向我的邊上,讓那鐵梅兒忙不暇接,她已經向幾位皇妃保證過,絕對不可以讓殿下受傷的,手中的長槍已經化成利劍,在那如電般的身形中,九天劍法已經橫掃出動。

這更是讓一旁的幾位神使大驚,不光是有神魔劍,這戰場上還出現了九天劍法,他們當然知道九天劍法是魔界最具有威力的一套無上劍法,不可能出現在人類的身上的,只是看著那貴長老如鬼魅般的眼睛裡閃爍著妖邪的怒火,他們沒有一個人再敢開口。

“春水國已經敗了,去把沈建北給救回來,我來試試這神魔劍的威力。”那貴長老莫然間說完,身形已經不見了,這種鬼詭的身法,更是驚世駭俗,但幾位神使沒有說道,只是看了一眼,相互點了點頭,身形已經飄飛起來。

終於與冰雪的五萬大軍匯合了,而在我的神魔劍之助下,上官橫已經衝到這沈建北的面前,雪飲狂刀已經如生命一般的緊握,這七年來,他日修苦練,心無旁婺雪飲刀法已經到了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