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個少年便走進了後堂。

這個少年便是當年的張峰。張峰在十三年前,為了救丫頭,與強盜頭領同歸於盡。當時的張峰並沒有死,只是昏迷過去了,過了一會便醒了過來。他自己都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沒有死。於是忍著痛,拔出插進體內的刀。尋著丫頭逃跑的路線追了過去。可是剛走出村子,便又暈倒在路邊。

這時一輛馬車緩緩駛過,車伕看到路邊草地上趴著個人,細細一看,嚇了一跳,那人穿著一身官差衣服,渾身是血的倒在哪裡,不知是死是活。車伕趕忙對著車裡的老人喊道。

“東家,路邊有個公人渾身是血的躺在那裡。不知道死了沒有,我們要不要去看看?”

“好吧,且帶老夫下去看一看”

倒在地上的那人,便是再次昏迷過去的張峰,那老者走到張峰身旁,伸出手探了探鼻息,又給他把了把脈。

“他還沒有死,不過氣息微弱,失血過多,快把他臺到我的車上,老夫先幫他續命再說”

老者探了探張峰的鼻息,發現沒有氣息了,又不甘心,再次為張峰把脈試了試脈動,發現還有微弱的脈動,知道這人沒有死,轉頭對著身旁的車伕說道。

“好的東家,老朽我這就去把他弄到車上。”

老者鑽進車裡,看到張峰已經被平放在了車上。

“老夫觀你衣著,是公門中人,我等江湖草莽,本不願與公門中人有任何接觸,但是觀你年紀輕輕,不忍見死不救,老夫就破例一次吧!”

老者對著已經昏迷不醒的張峰說道。估計他也知道張峰聽不見,只是自我找個救人的藉口罷了。

老者說完,便將張峰扶坐起來,對著張峰背部的幾個穴道點了幾下,便運氣內力,對著張峰的背部輸了進去。這老者對待張峰也是仁至義盡了,一般人不會浪費自身的真氣,為一個恕不相識的人續命。何況還是一個與江湖中人對立的公門中人。估計這老者看著張峰年紀不大,小小年紀身受這麼重的傷,定是被逮人所害。也就起了救人的心思。

老者看到這小子現在脈跳有力,已經可以進氣出氣了,便放下心來。從包袱裡拿出藥,為這小子敷了上去。小車子換換的向前走去。只是他們不知道,他們剛走沒多久,又來了一群恆山派的女尼,在這村子裡救下了一個小女孩。如何張峰看到的話一定會大吃一驚,整個村子都被屠殺了,沒想到,東方丫頭的小妹還活著。。。

傍晚,老者與車伕回到了自己開的酒樓,便將張峰安置在酒樓後院的客房裡。

“阿福,去抓些藥草來,熬好後,幫這小子灌下去。現在這小子性命無憂了,不過什麼時候醒來,還得要靠藥石慢慢調理”

老者從袖子中拿出一吊錢遞給了阿福。吩咐了下去。這車伕便是這老者的管家,年輕時候被老者救過性命,便一直跟著老者,忠心耿耿。老者在這恆山腳下開了個酒樓,他便幫著老者管理酒樓,打點一切事物,老者也落得清閒。

這老者叫做陸天,他的身世很是荒唐,至今只有他好友風清揚,與恆山派現在的掌門定逸師太知道。這老者是北嶽恆山派,前兩任掌門的私生子。恆山派是佛門清靜之地,上下都是佛門女弟子。前兩任掌門犯了戒律,偷偷生下陸天后,便把掌門傳給了她的徒弟,現任掌門定逸師太的師傅。陸天的母親覺得自己是出家人,無顏去見佛祖,才將自己的兒子交給了她徒弟收養,安排好一切後,便自斷筋脈坐化了。陸天也便在恆山派後山一直生活了下去。年少的陸天得恆山派一切真傳,不過陸天這人不驕不躁,也很少在江湖上走動。有一次陸天無意中遇到了風清揚,兩人均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