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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春天去野營,他們還睡在一個帳篷呢。可是談婚論嫁,匪夷所思。他像哥哥,甚至比哥哥還親近。超文才更像哥哥,嚴肅有餘,凌然不可犯,超然脾氣臭,卻更好同他撒賴。在芷音眼裡,超然是她生活裡理所當然的伴兒,可她從未想過嫁給她啊。這麼熟的一個人,瞅得倒背如流的一張臉,脾氣性情熟悉的好像是對自己,甚至自己說了上句,都知道他下句怎樣回答。這樣的人怎麼可以做戀人,一點神秘感也無,怎麼戀?不來電,不臉紅,不心跳,一點戀的感覺也沒有,看對方熟悉的就像是自已的一隻手或是一隻腳,怪道有個詞叫親如手足,和這樣的人結婚不是*又是什麼?
顯然超然並不這樣認為,他滿臉不悅:“*?我們兩家,哪一代有血緣關係,可以用得上這兩個字?”
“那咱們兩個能結婚啊?”芷音莫名其妙地瞅著他:“噢,我的白馬王子就是你?你的公主就是我啊?別搞笑了,我來到這個世上睜開眼來就認得你,你也認得我,這樣連一點神秘感都沒有的人可以結婚啊?”
超然寒著一張臉,一副莫測高深的樣子。
這個糗樣,芷音也司空見慣了,喃喃道:“嬸嬸怎麼會想到提親呢?她一定是誤會我們。”又一拍腦袋,彷彿恍然大悟的樣子:“她一定是怕自己的孫子忽然來了,讓她措手不及,在親戚朋友面前不好看。這個嬸嬸也真是多心啊,我們怎樣對他們說不訂婚啊?”
超然聽著她這翻自言自語,“合情合理”的分析都撐不住笑了,笑容裡又帶幾分苦澀和無奈:“如果你實在不想訂婚,那由我對媽說好了。”
芷音笑靨如花,感激不盡。
超然見她笑容,內心越發刺痛,頓一下道:“我可不能像你一樣說什麼*之類的話,我就說你還小,想等過幾年再提這事。”
“超然你真好。”一下子幫自己解決了難題,芷音高興得心花怒放。這話由超然說出來不傷嬸嬸的面子,又達到了自己的目的,自然是再合適不過了。興奮之餘,芷音做了一個小時候每次超然幫了她忙她都會有的動作,抱住他的脖子給了他一個結結實實的擁抱。
那麼熱情又溫軟的身體,那麼熟悉又親切的氣息,那麼疼愛又牽掛的人,為了不嫁自己,同他這樣貼心地擁抱,超然心裡說不出是酸楚還是感動,在心內悄然嘆息一聲,自然地環住她的腰,潤溼了眼眶。以往芷音還會放肆地嘖嘖嘖地在他臉上親上三五下,現在畢竟是深夜,孤男寡女的,連芷音自己都覺得不妥,從他懷裡抬起頭來,睢著他憨憨傻笑,覺得這樣做自然又自然,毫不羞愧。芷音抱超然既不動心也不動情。隔了睡衣,她都知道,他胸肌如何,腹肌在哪,哪怕身上哪裡有一顆痣,哪裡有一塊小小摔傷的疤痕都知道得清清楚楚。除了極少的隱蔽之處她不太清楚,別的可說是了不指掌。而那裡對她也沒有什麼神秘可言。以往出去郊遊,他小解,也不過是對她稍稍背過身去而矣。而超然對芷音也是大致如此,同樣能隨口說出她穿的內衣尺碼。若是這兩個人結婚,那也真是沒有什麼戀愛的過程可言。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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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有了第一次相約打網球的經歷,俊彥再約她出去順理成章,而同他接近,他的生活風格真是讓芷音大吃一驚。以往做熟了飯看他文質彬彬開門回來,還以為他是一個極愛安靜,斯文的人呢。原來是這樣熱愛運動。壁球,壘球,游泳,跆拳道無一不好。而且無論玩哪一項都不是泛泛之輩。他特別有運動天賦,一身肌肉極其靈活,富有彈性,運動起來像一隻靈敏矯健的豹子。每每看他輕鬆愉快地打完四局壁球,在四百米泳池隨意地遊幾個來回,在跆拳道館和高手激烈對抗,她往往要驚得目瞪口呆。這叫什麼男人啊。看著溫文爾雅像魏晉書裡出來的芝蘭玉樹,怎麼穿上運動服立刻變了泰山?超標準的運動健將